“是啊,总得有人有这样狠心,可惜不是。”源稚生轻声说。
橘政宗沉默很久很久:“那多年过去,你始终无法忘怀稚女事?”
“怎能忘呢?是个斩鬼人,而这生斩掉第个鬼,是亲弟弟。”源稚生幽幽地说,“把他尸体丢在口废水井里,他那双已经死掉眼睛瞪着天空,知道他不相信,直到死他都不相信真会用刀刺穿他心脏,可偏偏这做,他是鬼,而是斩鬼人,这是命运。”源稚生摇摇头,“命运。”
“如果你是鬼而稚女是斩鬼者,那他也会用到刺穿你心脏。你说得对,这就是命运,们所有人都必须服从命运。”
“已经服从好些年,真很累。老爹你放过吧,再找个人来替,这样就能去法国。”
”
“想去法国就是因为在那里是个普通人,如果在法国也是黑道皇帝,那就不去那儿,可以去瑞士、挪威、丹麦,哪怕纳米比亚洪都拉斯,要找个没人认识地方,在那里才能睡安稳觉。老爹们之间有过协议对不对?支持你解决猛鬼众,重振家族威严,然后就可以去法国。”
“是承诺过,这件事结束后你就跟蛇岐八家再无关系……记得很清楚。”橘政宗长长地叹口气。
“可现在被卷得越来越深。”
橘政宗用遥控器关闭所有灯,只剩窗外光照亮。他给自己斟杯烧酒,靠在落地窗另侧看夜景,霓虹灯彩光在窗格中变幻。
橘政宗笑着叹气:“其实也很想去法国,去你说那个蒙塔利维海滩。”
源稚生愣:“那是个天体海滩,老爹你
“还记得你刚从山里出来那会儿,带你去东京最好餐馆‘龙吟’吃饭。龙吟灯光也是很暗,反倒是窗外更明亮,你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张望,目光那专注。你对说,‘原来这就是大城市啊!真漂亮!那源稚生也要在大城市里出名,每天都能来龙吟吃饭。’如今你在这座城市里已经出名,随时都能去龙吟吃饭,甚至掌握这座城市命脉,可渐渐地你不再喜欢大城市,想离开。为什呢?稚生。”
“害怕它。”源稚生轻声说,“越是解这座城市就越害怕它,觉得自己有天会被它吃掉。”
“蛇岐八家大家长不必害怕任何人,在这座城市里你说话就是规则,你做事就是正义。”
“如果是十七岁时,听老爹你这说会热血沸腾吧?可今年二十四岁。”源稚生摇晃着酒杯,冰块撞击杯壁发出哗哗声,“如果十七岁源稚生现在站在面前,会讨厌他……那个以为自己就是正义家伙,后来当上执行局局长,以正义为名杀很多人。”
“你杀都是鬼!他们已经失去作为人存在下去意义!你是为拯救更多人而斩鬼!总得有人有这样狠心,稚生你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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