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要诺玛离开？”
“因为诺玛也不知道。所谓
绝密是不可能保存在系统和硬盘里，只能保存在这里。”施耐德点
点自己脑门，“听这个故事之后你也不能把它用文字形式留下来，甚至给自己看备忘录也不能写。这是学院硬性规定，你只能尽你所能牢牢地记住
所说每个细节，如果忘也没办法。”
“11年前发生事你如今还能记得其中每个细节？”
“当然可以，”施耐德幽幽地说，“那是平生唯
次去地狱旅行，怎会忘记？”
彻骨冰寒从施耐德话中弥漫出来。曼施坦因隐约觉得提到11年前事，面前这个丑陋而强大男人燃起怒火，这怒火足足11年不熄。
加图索家家徽。“欢迎您曼施坦因教授，您所持黑卡已经通过系统检测，现在您以风纪委员会负责人和加图索家特权使者身份登陆诺玛系统，请问您有什需要帮忙？”诺玛声音在中央控制室中回荡。
“可以立刻叫停龙渊计划，也可以站在你们这边，但你得说出理由，为什你们这着急地要开启龙渊计划？”
“你看过脸？”施耐德问。
“你脸？”曼施坦因愣。
施耐德摘下氧气面具，把脸挪到有光亮地方。即便在抽烟时他也直在吸氧移开氧气面具时候他会小心地把脸隐藏在阴影中，所以这是曼施坦因第次看耐德脸，那是张恐怖片爱好者看都会做噩梦脸，双眼以下血肉完全干枯，只剩层干枯皮贴着骨头，嘴唇和鼻子都萎缩，门齿直接,bao露于外。
“诺玛，离开这间屋子，留们两个单独待会儿。”曼施坦因说。
“明白，从现在开始15分钟内，中央控制室将在监控范围之外。”诺玛说完，
中央控制室内所有设备都停止运转，摄像头和录音设备锁死，灯光逐熄灭。诺玛离开，监控解除，此刻中央控制室独立于校园之外，树影在高窗上摇曳，这里看起来就像是古老教堂深处。
“那
“很丑陋吧？其实今年只有37岁，却长半张百年干尸脸。学生们听见咳嗽声都以为是个50多岁老头子，可甚至比你还年轻些。”施耐德自嘲。
曼施坦因缓缓地打个寒战：“怎会这样？”
“这是某次任务给留下印记，”施耐德说，“那是11年前，们第次听到来自深海心跳信号。”
“这不是们第次发现海中胚胎？”曼施坦因吃惊。
“不，不是。11年前，那是在格陵兰岛，们发现类似胚胎。”施耐德吐出个完整烟圈，“你应该已经猜到，说是格陵兰冰海悬案，那次下潜小组全军覆没，但校董会却勒令封存所有档案，强行终止调查。想听这个故事话你得耐心点，因为这个故事很长，而且请你命令诺玛离开这间房间。你现在持有黑卡，你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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