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塔双手捧着那杯滚烫
咖啡，眼泪无声地滴落其中。
“都说
在你对
还有用时候是不会扔下你啦。”零号
眼就看穿她心思，大大咧咧地说着，摘下手套，把双手搓得暖起来后摸摸雷娜塔头。
这家伙流露出“欲言又止”表情：“是去查你父母消息。但很抱歉，是坏消息，你父母都死，他们在有生之年里直等待着你回家，可惜他们没能挺过这个燃油缺乏寒冬。”零号小心翼翼地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雷娜塔，脸上表情似乎是在问：“听到这个坏消息要不要拥抱你下以示安慰？”
出乎零号预料，雷娜塔点点头，既不惊讶，也不悲伤。
“知道啦。”雷娜塔轻声说，“车好像要开。”
放弃你。”
“这是们新约定。想要活下去，就勇敢起来，始终做对有用人。”过会儿，他又说。
铜铃声响起，候车人们霍地站起来，像是听见冲锋号士兵。大概是K4准备发车，人们不顾切地往检票口挤。谁也不知道车上有没有足够座位，早刻登车就多分离开莫斯科机会。人流在雷娜塔面前汹涌而过，她下意识地捏紧口袋里东西。那是两张东方快车车票和两本盖着中国签证护照，所有证件都在她手里，零号说要去办点小事，登车前定赶回来。
“要是真没赶回来，就是被抓住，”零号走时候随口说，“那你就自己去中国吧，们在那里见面。”
雷娜塔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抓住零号，就像凡人抓不住魔鬼。但这时她心还是狂跳，她伸长脖子望向候车大厅入口处，期待零号身影忽然出现。检票口只会开放几分钟，如果几分钟内零号还不赶回来，她就得自己去中国。可她完全不解中国，她去中国，只是因为零号想去中国。
“嗯，可是这些人把检票口都挡住。”零号说，“把你举起来，你看看检票口那边情况。”
他不由分说地把雷娜塔举过头顶骑在自己肩上，他那
消瘦，这做居然轻而易举。检票口并没有开启，雷娜塔看见检票员边摇着铜铃，边在小黑板上写下．“接到管理部门紧急通知，因铁轨缺乏维护，即曰起K4列车停止运营。”
人们燃起希望下子被扑灭，所有人都呆
在那个遥远国度重逢？可零号甚至没有约定重逢地点和时间。也许去中国旅行只是场谎言，“办点小事”只是离别借口，真正原因是她对零号没用，所以零号就走。她这想着，眼泪好像就要涌出来。
“你喝不喝热咖啡？”有人在她背后说。
零号端着两杯热咖啡站在她身后，喝着其中杯，黑风衣上星星点点都是雪花。
“你回来啦？”雷娜塔呆呆地看着他。
“哦，刚才就回来，先去买两杯热咖啡。外面真冷死。”零号不由分说地把另杯塞到雷娜塔手里，“给你，把手暖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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