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般人用这样
冰杯饮酒都要戴着皮手套，像少校您这样不畏严寒人才能用手拿着它。它用零下三十度地层中老冰雕刻，也保存在零下三十度环境里，是最寒冷酒具，用来搭配最热烈酒。”博士说。说是这
说，可他也是空手端着杯子，修长手很稳定，丝毫没有因为低温而颤抖。
博士穿着考究黑色礼服和浆得很硬挺白衬衫，系着玫瑰红色领结。
“您穿这身可不像准备杀人样子，但您端着枪。”邦达列夫说。
“这取决于你来意是什。
穿上礼服，因为可能是迎接客人主人，但也不介意当个刽子手。”博士盯着邦达列夫眼睛，“你是谁？为什而来？”
“邦达列夫，克格勃少校，来自莫斯科，这些都是真话。只是对您隐瞒
曾祖母名字，她叫纳斯塔西娅·尼古拉耶芙娜·罗曼诺娃。”邦达列夫缓缓地念出这个长而拗口名字，就像魔法师念出禁忌魔咒。
邦达列夫钻进电梯扳动电闸，电机嗡嗡地转动起来，电梯缓缓下行，这架老设备居然还没有断电。钢缆摩擦着转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声音。
邦达列夫熄灭手电，戴上红外夜视镜。他受是克格勃训练，清楚个手持电筒人很容易成为射击目标。电梯最后停在绝对黑暗中，折叠门打开声音在巨大空间里回荡。邦达列夫吃惊，意识到自己被送进个巨大洞穴中，他没想到冻土层下方会有这大空洞。他不假思索地贴地翻滚，离开电梯，防止有人藏在黑暗中向他迎头痛击。
他贴着地面滑出去，根本站不起来，这里地面竟然是平滑如镜冰面！这个巨大地下空间好像是个……溜冰场！
“欢迎欢迎，这些年直在想这里还会有新造访者，直等到今天。”
邦达列夫被冰冷枪口指住眉心，以他在克格勃里学会格斗技巧却根本无法躲闪或者反击，因为他是自己滑到对方枪口上去。对方并未藏在黑暗中，而是猜到他会侧身翻滚离开电梯，然后在冰面上滑动，于是在电梯外面大约十米地方蹲着等他。
博士怔：“罗曼诺夫王朝最后
“这晚您也没睡啊，赫尔佐格博士。”邦达列夫说。
他是通过嗅觉判断出来，对方身上有股淡淡酒香，红牌伏特加清香。
“有时候会想，喜欢喝酒人不会坏到哪里去。所以很喜欢你，你懂伏特加。”赫尔佐格博士把马可洛夫手枪摘走，递来个冰冷杯子。
束光从上方打下来，把博士和邦达列夫笼罩在其中。杯子折射灯光，就像是最昂贵水晶玻璃器皿般剔透，但它是用整块坚冰雕刻成，冰质纯净，没有任何气泡，外壁雕刻着矢车菊花纹。两个人轻轻碰杯，把酒口饮尽。
邦达列夫把玩着那个冰雕杯子：“真是太棒，被冰包裹烈酒，就像冰山外表下绝艳少妇那样动人。觉得手会被冻得黏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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