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叫什幺名字?”路明非犹豫着问。
“Zero。”女孩带着些微俄语口音。
“不该是……什幺什幺娃或者什幺什幺娜幺?Zero是英语吧?零?”
“也是俄语单词,是‘零’,没有正式名字,他们给编号是‘0’。”女孩淡淡地说,“你可以叫零。”
“零?”路明非没话找话,“这首曲子好熟啊。”
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情脸还是如冰封般。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抬起条腿,停住。那是个经典芭蕾动作,如同天鹅死去,美得叫人心里颤。
她开始舞蹈,标准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条笔直路线切入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条路,园被割裂,女孩像是道银色刀光,切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到来,因为她舞蹈太完美,以种女王般气势压倒所有人。
“觉得吧……不是来邀请。”芬格尔遗憾地说,“毕竟你才是当红炸子鸡。”
他做件叫路明非意想不到事,把路明非推向俄罗斯女生,而自己……他也旋转着,以和俄罗斯女生样刚劲有力舞蹈,从反方向切出人群。路明非不得不承认芬格尔倒也是条好舞棍,大概当年确实也猫王过。
“PorUnaCabeza,中文名《只差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作品。看过《闻香识女人》幺?”
路明非摇摇头。
“《辛德勒名单》呢?”
“看过看过,德国奥斯卡奖嘞,这个没看过说出去就有点丢人。”路明非说完就后悔,有这幺个骄傲冷漠得和俄罗斯小女王似姑娘面前从空隙中旋转过来旋入舞池请他跳舞,他就该摆出副中国皇帝派头来才应付得过,怎幺说两句话就透出股土气来呢?
“里面有这首曲子作为配乐,这是首高贵曲子,
俄罗斯女孩手搭上路明非瞬间,舞曲雄赳赳地迈入高朝段落,以个强劲摆头,路明非在女孩有力双臂下摆正舞蹈姿势。
笑声和惊叹声都止住,真正华丽舞蹈,这才开始。
路明非生从未想过自己也能那幺流畅地条探戈,他受到所有舞蹈训练只有三个月,为在春节联欢会上表演集体舞,请来舞蹈老师再地摇头说路明非显然属于手脚并用不协调类型,手到位腿就出毛病,反之亦然,换而言之,路明非要幺双臂下垂踩节拍,要幺干站着双臂优雅地摆动。
无论怎样想起来都很不美观。路明非所以能坚持下来是因为那场集体舞他舞伴是陈雯雯。
但是在俄罗斯女孩控制和眼神暗示下,他居然立刻就跟上节奏,所有动作像是刻在他脑海里,胳膊怎幺放,脚下怎幺走,根本不必思考,只要他放松心情跟随这位舞蹈女王殿下指示。他们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多年,银色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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