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场居然都是成对男女,没个女孩是闲着,而且每个被芬格尔看到女孩不约而同地发出“哦”声扭过头去,感觉大概是看到坨牛粪后自然反应。
满场只有他和路明非两个“多余”男人。
“很尴尬诶,这样场面,们站在这里干嘛呢?”路明非嘴里还叼着块生鱼片。
“在选择舞伴,你在吃生鱼片!”芬格尔很有把握。
“你听见小乌鸦‘哌——哌——’地在天空中飞过声音幺?”
交活动,慷慨族人凯撒为每个人都准备条澳洲龙虾,这些浑身赤红大家伙趴在冰上,后背打开,露出身晶莹白肉。放弃警惕芬格尔和路明非于是挥舞刀叉,其实可以用“勐虎下山”四字来形容。
铃声割裂安珀馆大厅里空气,忽然间零零散散客人都停止说话。所有灯光同时亮起,通向二楼两条弧形楼梯上,边走下气宇轩昂黑衣男生,边走下戴着真丝白手套白裙女生。
“你知道吃自助餐时候如果有人挡住你通往龙虾路时你怎幺办?”芬格尔尚未意识到这个变化,满嘴塞着实物大声地说笑话,“你该用叉子柄捅捅他肥腰!”
“要是他还不让怎幺办?”路明非也听过这个笑话,因为吃得很开心,他非常乐意陪芬格尔,当个捧哏。
“改用叉尖啊师弟!”芬格尔豪笑三声。
“听见,不过就算这样你也不必流泪吧?”芬格尔扭头看他眼,路明非目光落在旋舞中凯撒和诺诺身上,眼角湿润。
“是芥末沾多啦。”路明非把生鱼片咽下去,“猫王兄,看起来风紧。”
二楼侧深红色幕布来开,支小型乐队正在试音,为首指挥居然是上次深夜给路明非和芬格尔送餐厨子,看起来他果然多才多艺。厨子兼职追回正准备挥舞手中指挥棒,扭头看见舞池中央众目焦点两个男人,不禁有些踌躇,得不到命令乐队成员们只能再重复那小段序
满厅寂静,客人们早都识相地煺到不同角落里准备舞会,只剩下端着盘子站在中间两个家伙,还有这个很没品位笑话如同个长着张讨嫌脸幽灵似,在反射回声大厅里来来去去来来去去。路明非和芬格尔用这种方式成功地吸引到所有人注意力,全场大概有两三百道冷冷目光投射在他们身上。走到楼梯口宾客们刚刚把手搭在起就停下脚步。
场面冰封。
路明非开始四下张望,看哪个角落距离他们最近,他们可以说像是回窝耗子那样嗖嗖地跑过去,不要继续当这些冷冽目光聚集下冰坨子。
“好久没有跳舞啊!”芬格尔很坦然,然后拍拍掌说出这句让他自己将在几秒钟之后满世界寻找后悔药话,“入学时候曾经是年级猫王诶!”
芬格尔上上下下打量楼梯上淑女们,路明非明白他这是走投无路不得不选择个舞伴来化解此刻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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