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为和他哥练习场床戏吗?他至于这样?
林昼不敢再想,再想下去,他怕昨晚直困扰着他梦又会浮现在他脑海。
这时,林昼忽然想起,宁纵十八岁时候,那时候他竟然发现宁纵个秘密。
林昼思绪飘远。
那天清晨,林昼准备出门上学,路过宁纵房间时候,宁纵门虚虚地掩着条缝。
林昼无法否认,他好像真对他哥有欲望。
旦这个念头冒出,他心里有些情绪好像就再也压不住,那是从心脏深处弥漫出,种无可名状又奇异感觉。
他到底怎?
林昼看着镜子,有些茫然地问自己。
可是,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他走出浴室,手撑在那里,抬眼,看向镜子。
镜子里他,眼睛很红,隐着丝欲望。
时间流逝,林昼终于感觉他呼吸渐渐平缓,但喉咙还是很渴。
林昼今天才知道,原来世界有这样种渴,饮水无效,冷雨劈头盖脸罩下也无效,忽略这种感觉,更是自欺欺人。
唯解药,是他哥触摸和靠近,才能止渴。
林昼蓦地从梦中惊醒,他直起身,愕然看着黑夜,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他刚才梦到什?
梦里那个和他这亲密人,竟然是他哥!
他疯吗?
林昼眉头拧起,呼吸根本平静不下来,因为只要他睁开眼,刚才梦里场景,就遍遍在他眼前掠过。
门未完全阖上,能隐约听见里面水声。
林昼有些好奇,以前宁纵很早就走,现在这迟,宁纵竟然还没离开,里面还传来水声。
宁纵到底在干什?
他更好奇,于是推开门,站在门口看过去。
这个晚上,林昼又翻来覆去地过很久才睡着,只是,他又做个梦,那个梦还是和宁纵有关。
第二天早上,林昼起床,就察觉到不对劲,他低头看,暗骂声。
操。
昨晚他做晚上春梦,现在,他内裤果然脏。
林昼扶额,有些郁闷地坐在那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现在竟然因为……
像罂粟般令人沉迷和向往。
这时,林昼似乎在镜子里看到宁纵脸,宁纵像梦中那样问他。
“喜欢这样吗?亲爱弟弟。”
林昼仓皇地往后退几步,背抵在冰冷墙壁,喉咙却更渴。
他清楚地知道,宁纵不在这里,这里甚至没有风,窗户紧闭,呼啸不停是他心里作祟欲望。
他立即下床,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他捧着水,遍遍用水浸湿他脸,水从他眼皮、鼻梁、唇上滑落,明明触感冰凉,但他却感觉有簇火,从他喉咙口冒出。
这丛燃烧火苗,愈燃愈烈,从林昼脖颈轰然烧至他锁骨,继续往下,窜到每处。
都是刚才梦里,他哥碰到地方。
林昼又走进浴室,让冷水从他头上浇下,但是根本没有用,无论他闭眼还是睁眼,梦里场景,依旧在他眼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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