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
说，戚辛要求报酬直接转给殷刃，换来殷刃对彼岸
协助。两只大型怪物，硬生生把识安变成
劳务中介所。
黄今欲哭无泪：“那让它去找别人，葛听听不行吗？！脑部残损又不止
个人——”
“它说葛听听太积极，和它合不来。而你身上散发出食物香气，它很中意你气味。”
符行川摆摆手。
“而且小葛最近有事要忙。项江跑，总得再找个有‘鬼将’资质新人带。训练很严格，她时间恐怕不够。小黄，还请你理解下。”
……
“符行川，你什意思？”
次日大早，黄今辞呈掉到地上。
他现在奖金也拿，名誉也恢复。切都向好方向发展，黄今自问可以撤——鸡蛋里挑不出骨头，还能有谁能拦住他？还能有谁？
冷酷现实再次拦住他。
笑：“彼岸呢？”
“你是新食物链顶端，你想法更重要……‘神’算不算入侵物种呢……呼……”
钟成说双手环住殷刃腰，鼻尖埋进翅膀团，沉沉睡着。他温热呼吸下下吹进翅膀团中，带着氤氲水汽，像是绵密轻柔吻。
殷刃嗅嗅恋人身上清新味道，他张开嘴，牙尖轻轻按上钟成说脖颈，然后把它变成个舔吻。他们之间轻微排斥感仍然存在，它在他舌尖轻轻跳跃，如同上好香辛料。
钟成说睡得死沉，半点警戒都没有。
这是要收葛听听当徒弟意思。
“你们故意是吧——？！”
黄今真想哭，但又想到戚辛可能注视，他把眼泪强行咽到肚子里。现在不同以往，他完全不缺钱。黄今从没想过，被钱追着跑还能这痛苦。
符行川摸摸满是胡茬下巴：“懂你
“抱歉啊小黄，没有权限批这个。”符行川充满歉意地表示，“现在放眼世界，能引发‘个体神降’只有你。你是识安重要战斗人员，也是重点监视对象。待遇方面肯定会进步提高，就是辞职这件事……”
“是个灵匠！”黄今喉咙几乎破音，“让灵匠上前线，识安有没有人性啊？！”
符行川拍拍他肩膀：“年轻人不要太谦虚。你在‘悲伤’附身状态下，战力在之上。”
“那也是戚辛打啊！根本不能打！”
“‘悲伤’与‘孤独’最近和识安达成长期合作关系，‘悲伤’愿意在必要时成为方战力，换取稳定报酬。”
这是没办法事情，殷刃严肃地想。既然小钟同志这没有危机感，只能当自己辈子储备粮——到最后也舍不得吃那种。
殷刃又亲亲爱人额头，打老大个哈欠。
彼岸事情……明天让戚辛来识安开个会吧。接下来是休假，再接下来……
殷刃目光扫过空荡荡客厅，平板电脑正安静躺在沙发上，没有亮起迹象。狗东西棺钉群组里，胡桃头像始终是灰色。
再接下来，他还有不少事要做。殷刃蹭蹭爱人，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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