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不顺……”罗纯蕾
父亲还在咔哒咔哒地按动打火机。
“哥哥姐姐再见！”
罗纯蕾指
指半开防盗门，笑得非常甜美。她衣衫有
半被酒精浸透，散发出浓浓酒味。
“欢迎再来玩！”
“没意思。”他走过自己妻子，往木质家具上泼酒精。
地板上很快满是水渍，还在打电话罗纯蕾妈妈看两眼，自行走到干净地方，嘴里笑声不见间断。
“没意思。”气味浓郁酒精浇上沙发，罗纯蕾皱皱鼻子，挪得远点。
黄今看不下去：“你他妈——”
“嗯？”男人把玩着打火机，血红眼珠转向黄今，“你想干什
？这是
家！”
他脸上留下道细细血口。
“什什什工作人员，你们就是，老婆找来。”男人比划着尖锐酒瓶瓶身，大着舌头坚持。“群脏东西……”
“哈哈哈哈，赵总，瞧您说。”
罗纯蕾妈妈像是什都没听见，笑声越发畅快。她就站在客厅中间，面对着撒泼丈夫，目光却像穿过团空气似。
“待会儿就去公司，保准不会耽误——”
“起死在家也不错，嘿嘿……”恍惚间，他像是想到什，“对，门，门得关上……”
下个瞬间，他随随便便按下打火机。
游戏音效与说笑声中，那声“咔哒”几乎无法听清。然而打火机按下，却没有火苗冒出。男人疑惑地晃晃火机，又疯狂按动起来。
殷刃放松掐诀手——男人按下火机瞬，机油被他置换成水。
“晚上七点还有个会？知道，嗯嗯，绝对没问题……”罗纯蕾母亲目睹全程，呼吸却依旧平稳。
罗纯蕾本人面无波澜，她往沙发上坐，开着音效玩起来手机游戏，嘴里还哼着歌。
家人明明都在客厅内，相处气氛却连陌生人都不如，有种说不出不协调感。
轻快活泼游戏音乐里。男人目光扫过客厅，不明所以地嘿嘿笑几声。他把瓶子扔，摇摇晃晃走进厨房。他与罗纯蕾母亲擦肩而过，仿佛两个陌生人。
卢小河刚松口气，脚还没跨出去，男人又出来。
这回他手里多桶消毒酒精，外加个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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