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数据不在这里。要去
基地，只能趁现在。”
钟成说揉揉眼睛，摘下
睡帽。
“之前抓那
多连环杀人犯，究竟对他们做过什……殷刃，你
点都没有好奇过？”
殷刃缓缓转过头，黑暗里，钟成说眸子漆黑无光，像是黑纸片剪出两个正圆。
“基地里，有不止是邪物标本。”
陡然遭遇阎王撒娇，殷刃不知道是惊喜多还是惊吓多。
“你、你你怎？”殷刃竭力保持镇定。
“等等。”
钟成说把脸埋在殷刃背上，睡帽毛绒边蹭过殷刃皮肤。
“也去……”
踪者性别、年龄、职业、信仰各不相同，当时，们直没找到失踪者共同点。”
殷刃彻底清醒，他松开钟成说，把通话调成免提。
“继续。”
“孟怀认识，钟成枫情况你们也知道。何欢状况，从卢小河那里有过隐约解。这些情报，很难在陌生失踪者身上取得。综合现在情况……他们共同之处，可能是‘性格’。”
符行川又重复遍。
“是要去研究凶煞之力性质，你帮不上忙。”殷刃试图掰开钟成说手，“咱俩身体状况不样，你还是保持充足睡眠为好。”
“人类性格与大脑密切相关，涉及大脑物理构造。”
钟成说清醒，他终于松开殷刃腰，口齿也清晰许多。
“恰好有这方面数据。”
“那你发给就行，明天再……”
“当时养老院里还有两位老人失踪，其中位是颇有威望退休老教师，另位没什工作，但也曾是远近闻名热心肠。”
“当年失踪人里，志愿者、医生、教师等职业占比很高。知道用工作标榜人道德很可笑，但它们也确能反映出失踪者些特质。你们那边要解析凶煞之力污染源，可以从这个角度想想看。”
殷刃彻底清醒过来，他爬出被窝，正襟危坐。
“知道，多谢。”殷刃郑重地表示，“会考虑。”
说罢，他试图下床，用下半夜继续研究。谁想殷刃刚靠近床边，便从腹部感受到股温暖阻力——钟成说伸长双臂，抱住殷刃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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