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行川没动静。
李念等
会儿，没等到答案，兀自继续：“有意思
是，殷刃血样有着明显变化。刚入职，入职几个月，到现在，他细胞中凶煞特征在快速成熟。而钟成说血样毫无变化，凶煞特征
直都是成熟。”
说到这里，李念加重“直”发音。
符行川还是没动静。
李念：“
拨120。”
“先回答你顾虑，是，殷刃是凶煞之上某种东西。他血肉能骗过普通检查，但瞒不过凶煞专用实验设备。”
符行川情绪依旧稳定：“嗯嗯。”
凶煞等级还是凶煞之上，反正都打不过。识安就100HP生命值，对方刀究竟是999还是999999伤害，区别没那
大。
“钟成说同理。”李念冷酷地补句。
“嗯嗯……嗯？！”符行川瞬间清醒。
“醒都醒，你说吧，听着。”
听到他这个态度，李念反而沉默。不知道是否符行川错觉，他总觉得老搭档沉默中带着丝微妙怜悯。
“血样全面解析结果出来，不止是殷刃。”
十几秒安静后，李念开口。
“殷刃拜托们调查他自己，钟成说在识安和医院检查时都留过血样，想顺便起查掉。毕竟你之前说过，那个肉俑也跟进记忆世界。”
符行川：“……你等等。”
他声音几乎是惊恐。
“没理解错话，”符行川少见地咽口唾沫，“殷刃和钟成说是同个种族，而且都是凶煞之上危险物种。”
“嗯。”
“殷刃拥有强悍术法能力，知道……问题
他缓缓躺回床上，把后脑勺埋进松软枕头。符行川直楞楞地看着自家天花板，不太确定自己此刻是不是在做梦。
“根据报告，殷刃、钟成说两组血样在细胞层面上都拥有过分稳定‘凶煞’特征，细胞活性明显优于现存凶煞。”
“两组细胞在凶煞之力性质上极端接近，但表现相差极大。硬要说话，像是同种族两个特殊个体。”
“钟成说凶煞之力与细胞在物理层面上融合，内部力量不会逸散、无法分离，细胞在各种刺激下也较难再生。除隐藏极深凶煞之力系统，他生理特征与普通生物没有任何区别……按照这个结果，他理应无法主动使用任何法术，仅能保留些特殊本能。”
“殷刃凶煞之力有点意思，他身体更像是以术法为支撑构建。他血肉有着极强术法特征，和邪物血肉很像，能够单独作为玄学相关力量源。”
“啊？哦，怀疑殷刃用某种手段，用钟成说残躯制造邪物。这种做法是古代禁术，伦理上问题挺大。”
符行川挠挠头。
“但考虑到他身份，还有钟家父母养老问题，其实事情不算严重……”
所以查钟成说活着时血样，没有太大意义。符行川只是想殷刃结果出来后，顺道跟这位大天师提嘴这件事。
李念发出两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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