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那位医生自己带
故事书，不好老麻烦人家。反正童话就那
几个，等她听出是什，再买来就是。
小女孩皱起眉毛，努力回忆会儿。
“很久以前，
个国家有白天和黑夜。居民会因为白天诞生，因为黑夜死去。”
“后来有个英雄出现，英雄发现黑夜是死神
化身。为追求更好世界，英雄召集同伴，同消灭死神。”
“死亡消失，黑夜也消失。大家都得到永生，不会再因为衰老死掉。”
躺在床沿。
“……好。”他轻声说。
……
海谷市人民医院。
病房内，瘦削小女孩靠在床头，双亮晶晶地眼看向床边父母。
小女孩母亲想想，没想出哪个童话能对上号。不过这个故事内容简单而平凡，医生为鼓励病患，即兴发挥也有可能。
“是个好结局。”她摸摸女儿头。
“不。”
小女孩摇摇头。
“她说故事还没有结局。”
“讲故事！”她笑着撒娇。
“囡囡想听什？”母亲示意父亲去倒水，自己在床边坐下。
“死神故事。”女孩说，“医生姐姐讲过，
想再听遍！”
母亲困惑地翻动着手中故事书，这是本名为《小红狼》绘本，并没有任何死神相关元素。
“那个医生姐姐，讲些什呀？”母亲收好故事书，轻声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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