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棒
！”符行川咳嗽几声，压住声音里
笑意，“
来转达老祖宗话，以及个人态度……你尽管用，务必下手狠点，给他留口气就行。”
殷刃：“……”
符家人果然还是符家人，个顶个不正常。殷刃刚想按掉电话，只听话筒那头声音沉下几分。
“目前对于狙击手
案，识安现在重点在于‘预防跨空间袭击’上。尽管对袭击者追踪不会停，但比起抓住这个人，识安肯定会以防备此类事件为先。”
符行川语气严肃起来。
他还是会被那个可恶又可爱家伙吸引。
包子香气还绕在鼻端,殷刃毫无食欲。他下意识摸摸裤子口袋——个小小硬皮本正放在他口袋里，每页都写“切正常”。
那是丝他想碰又不敢碰希望。
殷刃正发着呆,狗东西阵颤动。
“喂？”殷刃熟练地接起手机。
医院附近牛肉包子很有名,尽管卢小河他们吃得很克制，喷香肉馅儿味还是钻进殷刃鼻子。
放在以前，他肯定会买打包子回家。钟成说会对这种油腻腻味道表示些微不满,然后帮他做成脆底水煎包——他曾经买过这里包子,特地要求钟成说帮忙加工。
殷刃记得那人穿着“危险人物”围裙，抿着嘴做实验样煎包子。
那个时候他趴在沙发上玩平板，抬头就能看见钟成说。嗤嗤拉拉煎包子声里，钟成说有时会侧头看过来。那人不常笑，但会在与殷刃四目相对时微微歪头，示意“发现你”。
然后殷刃会看得更加正大光明,顺便分出点头发去骚扰。
“识安那边关于空间研究，你可以让卢小河留意。你那边手段不管，
“刚才尸笼有反应，附近有符家人。”符行川尽量克制语气，“你当初先让们把尸笼送来,说自己想办法……你办法就是抓符天异干活？”
“符家长辈，不是长树根,就是在外面忙活,尸笼总得有人操控。”殷刃随意转着发梢,语气在笑,但眼睛里没有笑意。“尽管也可以活剥条符家血脉，做成灵器蒙混过关，但对这个时代来说有点不人道。”
符天异艰难地咽口小米粥，惊疑不定地看过去。九组其他三位见怪不怪，努力争抢饭桌上最后茶叶蛋。
符行川长叹声：“符天异那小子才21，完全没接触过尸笼相关术法，性子还心高气傲。而且他之前出任务，虽说凶险，识安准备都完备得不得……”
“符行川，有话直说。”
当时他只觉得那些片段平平无奇。他以为自己会更怀念废弃游乐园中惊心动魄、档案馆里瞬救赎,然而将他压得无法喘息,全是这些点滴细节。
它们藏在他生活每个角落，稍不留神就会想起来。
相比之下,他曾经在荒郊野外度过年岁,堪比白纸张。
喜欢凡人真太糟糕,殷刃心想。
可是如果再给他次机会……再给他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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