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想帮忙,可现在所有人精力
沉没会把据点建立在个充满扭曲空间内,怪不得能在识安眼皮子底下活这长时间。要是自己再这样呆板地尝试,恐怕试到退休都试不出来。
“加油,撑住。”
钟成说注视着邹部长屁滚尿流背影,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地打气。
“必须离开这里。”
……
获得头颅,走出停尸间后,他选个方向,谨慎地路探寻。
最开始,他挑保守路线,总会绕回熟悉停尸间前方。
于是钟成说改策略,他开始按照排除法条条地记,条条地走。这个古怪“鬼打墙”流程不长,理论上,他能够试出条正确路。
然而事与愿违。
三四个小时后,钟成说停在处“走廊尽头”。
只是这动作有点用力过猛,那人脑袋没动,只是眼球下翻,瞳孔上露出大量眼白。
下刻,它缓缓将脑袋收回墙后。
邹部长鹌鹑样在原地缩许久,然而五六分钟过去,那个走廊拐角毫无动静。
又过十分钟。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顽强精神,邹部长拖着尿湿裤子,视死如归地挪向那个拐角——
走廊拐角过道里,只放着双脱下皮鞋。
“你说什?”话筒里,符行川语调拉高半个八度。
“说,想要具尸笼看看。”殷刃靠在阳台边,望着清晨稀薄星辰。“手边能跟‘彼岸’沾边东西不多,它算个。”
符行川:“不是,那东西——”
“不会白拿你们。等这件事彻底结,头发、血肉、眼睛……你们想要什,都可以取下来让你们研究。”殷刃摩挲着线衣上凸出个小线头,“别有压力,还能再长。”
话筒彼方,符行川躺回枕头上。他狠狠抹把脸:“不是这个问题,你把钟异名号挂,老祖宗可以送你打尸笼。但要稳定控制尸笼,必须有符家子孙在场才行。”
这条走廊被刀切般截断,断口对着深不见底黑暗,边缘没有任何护栏或封窗。钟成说站在这条绝路末端,艰难地转动脖子。
他看到“无限”。
这片方正峭壁四面八方,无数个走廊断口挤在起,犹如规整蜂巢。无论朝上看还是朝下看,切无穷无尽。更糟糕是,每个走廊断口布局完全致,连细节处裂纹都模样,整个空间活像被建模师疯狂复制粘贴成千上万份。
这不是术法,也不是什建筑学上奇迹。
……是比尸笼更加夸张,更加残酷空间扭曲。
那东西现在正用脚掌走路。
……那东西,现在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
邹部长只觉得耳朵里阵阵嗡鸣,他恐惧地呜咽两声,摇摇晃晃找起来时路。
几百米外,钟成说藏在走廊顶,几乎是面带鼓励地倾听邹部长移动。好不容易盼来个活人,他可不想让这位引路人自个儿跑。
经过简单探索,钟成说很确定,他无法完全凭借自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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