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
卢小河使劲按
按太阳穴，语气惊悚。
“按照时间粗略推算，钟成说这小子从小学就在调查这些东西……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
事情吗？”
那个年纪小孩连字都认不全，有鼻涕流都不知道擦。而钟成说已然学会翻动杂志，将最血腥那些凶杀案仔仔细细收集下来，还能做到不被警察双亲发现。
殷刃想象会儿幼年钟成说咔嚓咔嚓剪纸画面，嘴角翘
瞬。
以钟成说谨慎程度，电脑里应该没存会,bao露身份证据。在这种微妙方面，他对钟成说很有信心。
……尽管他也不清楚，他为什
还要为钟成说保留这些小秘密。
卢小河快速翻看照片，目瞪口呆。
她冲去厕所，冷水毛巾抹两把脸，又跛着脚冲回来。
“他隐藏实力进入识安，
知道他有想要调查事情……可这个也太夸张！”卢小河指着其中张照片，声音里还带着恍惚。
给他们定“过线”空间——脱离识安园区监控，他们能调查些更敏感信息。
比如“彼岸”与“神降”。
符行川没有在这方面磨蹭，将权限转给卢小河后，他只扔下句话。
“去搞定李念，你要人和信息，都给你。”符行川说，“作为交换，这件案子里，你不是九组调查员殷刃，是大天师钟异……这些人性命，你要好好负责。”
眼下，临时屏幕墙上各种数字飞快闪烁，程序正在破解那个仓鼠吊坠追踪方法。巨大桌子上密密麻麻铺满相片，连桌面颜色都看不出来。
“他曾告诉，他在调查‘神降’。”
殷刃垂下眼。
“但他既然那早就开始调查这些，‘神降原理’很可能不是他最终目。”
卢小河还在“同事9999不正常”冲击下发愣，她反应半分钟，才蹒跚到椅子跟前，
“这张图里杂志早就停刊，调查话用电子版就可以。但钟成说用是剪裁后原页，还不止这处……”
卢小河在桌面上抓十来张照片，扒拉出片净土，将那些照片字排开。
“这张、这张、还有这张……里面剪报，全是很难搜寻类型。事后去寻找这些实体材料，完全没必要。”
殷刃：“所以……？”
卢小河面部肌肉抽抽，她双手按在桌边，看着洒满桌打印照片。清晨阳光洒在桌面上，在阴暗画面上打出道整齐光束。
卢小河看着面前摊满桌子相片，只觉得刚缝好伤口有迸裂倾向。这几天接收冲击太多，活这多年，她脑子第次有宕机倾向。
“这是什？”她茫然地说道。
殷刃：“钟成说在做调查，有可能与凶手有关。”
仓鼠吊坠只是线索之，他必须抓住每个可能性。
为保护钟成说“阎王”身份，殷刃不打算曝光钟成说秘密基地。他仅仅是给钟成说情报墙好好拍通照片，顺带将钟成说笔记本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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