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针对科学岗。符天异只是受到溅射伤,桑杰被罗万象搀扶,侧身被波及。剩下几个科学岗,死两个,重伤两个……就那只猫目标小,保住命。”
“海谷那两个辅助修行者,小葛和小黄?他俩走得散,连溅射都没有。他们组那个殷刃也是领先半步,完全无伤……”
人们语气里带着愤慨与感叹。
符行川声音平稳:“全责。”
那位女士看他眼,没有答话:“就目前检查结果来看,袭击者或拥有非常规空间穿梭能力,符宅安全设施无法保证参赛人安全……”
这是事发后,殷刃第次见到符行川。
他第次见到这样虚弱符行川。
符行川左腿受伤严重,它被无数藤蔓与灵器包裹,才勉强维持住原来形状。符行川僵着那条凄凉腿,他孤零零坐在拱形桌前方,个单独方桌前。
就像在被审判。
殷刃没太注意那些人类叽叽咕咕说些什,拉来他注意力,只有那个熟悉名字。
海谷东部群山巍峨,山峰刀劈似利落险峻。尤其到接近清晨时刻,朝霞能在云层中拉出长长山影。
符宅周围夜色慢慢被晨曦驱散,就连被雾气笼罩祠堂之底也洒落些许天光。
识安人员已然把符宅所在地区全面控制,尽管谁也不知道,面对那样袭击后,常规防御手段还是否有效。可是伤者需要救助,世间万物滚滚向前。
殷刃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
他还穿着钟成说借给他运动衫。轻盈布料上沾着鲜血与碎肉,处处都是钟成说味道,殷刃不想换下它。远处传来阵阵悦耳鸟鸣,新天即将到来。然而殷刃对它们提不起任何兴趣,他世界就像再次被封印,就封印在上个黄昏。
“有话要说!”周贡声音突然响起。
殷刃抬起眼皮,这才注意坐在拱形桌更远处周贡与乔商。两人脸色都很差,面前摆着“相关者”牌子。
坐在拱形
“……联赛出现极重大安全事故。燕都分部科学岗陶兰,海谷分部科学岗钟成说死亡。”
“除符行川外,另有参赛者符天异、卢小河、罗万象、桑杰受伤。伤者暂无生命危险,已送往海谷市人民医院救治……”
台上个五十多岁女士扶扶眼镜,缺乏抑扬顿挫地读着。
席上传来细碎低语。
“基本是针对科学岗啊,够毒,科学岗不好用术法治疗……”
他以为他早就习惯离别。
孤独鬼王攥紧恋人笔记本,此时,他身边不再是祠堂冰冷湿滑石板,而是打理干净木地板。
不久前,识安来个他没听说过监督部门。其中位灵匠深谙折叠术法,他带来不是传说中用于修行“随身山水”,而是装满现代化设备“随身会议室”。
殷刃正坐在摆有“目击者”名牌席位。葛听听受到刺激,而黄今有罪在身,无法作为识安正规目击者出场。
于是这里只剩他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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