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办。”
“……”殷刃艰难地吐着字,红眸已然浑浊,“不想……”
“不理解。”钟成说轻声说。
他无法理解殷刃此刻异常,就像他不理解之前殷刃为什生气……他看过那多人们表达情绪作品与文
在“情绪弱点”极端放大下,殷刃又会对自己做什呢?
他们才交往不久,感情远远没到死去活来地步。有只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靠近。钟成说找不到任何特殊征兆,其中未知太多。
钟成说握紧手里警棍,他第次发现武器是如此沉重。
对方现在还没有释放战意,他应该逃,应该防患于未然……他应该……
某种他不太熟悉感受拴住他脚,给他心脏坠串沉甸甸砝码。逻辑与本能都在强烈建议他离开,钟成说双腿却坚定地钉在地面。
“为什……要……走……?”
陆谈飞则飘在肉腔高处,使劲朝棺钉发送想法:“爬到腰,爬到腰!小殷就跟看不见似,要命!”
“为什……?”殷刃还在喃喃发问,他十指抽搐,脑后黑发蠢蠢欲动。
钟成说后背靠肉壁,他强迫自己调整呼吸,脑袋飞速运转。
被形态怪异“非邪物”进攻,并对进攻者没有知觉……情绪突然混乱极端,无法正常思考……
些?该怎办?”
“先找个安全位置躲好,继续报告。”钟成说全身紧绷,随时准备发力。
步,又步。
那双手离自己越来越近。
身为邪物,殷刃能做到瞬移。这种缓慢而挣扎前进方式,应该是殷刃竭力抗争结果。
充满腐败黑暗里,周遭事物浸饱浓厚死气,切仿佛不存在。
钟成说试着用右手举起武器,可他左手先步动起来。他往尼龙带子上虚虚抓,可惜,巧克力豆被装在行李包里,不在身上。
他甚至无法用老法子来安抚这个人。
“殷刃。”
看着步步靠近恋人,钟成说有些迷惑地开口。
自己见过这样症状。
档案馆里,黄今被肉苍耳袭击,症状与现在殷刃完全相同。就黄今之后描述来看,应该是某种情绪被极端放大。
可接下来,钟成说却无法推理下去。
当初黄今会担心丁李子,他能够在逻辑上理解。但殷刃……那可是深谙凡人情感殷刃。
这种时候,那人要是清醒,肯定会笑嘻嘻地解释那些情绪源头,然后想出个圆滑化解方式。殷刃像是从未有过正儿八经烦恼,那个穿越百年时光人,到底会潜藏什“情绪弱点”呢?
殷刃还醒着。
钟成说金属抓手朝上方抓,整个人吊上天花板。殷刃抓个空,茫然地抬起头。而钟成说已然就着细锁链荡,荡去殷刃身后。
甫落地,钟成说便再次降低中心,摆出战斗姿势。
“钟成……说……”
殷刃用语调错乱声音讲着话,灯光照耀下。那双红眸瞪得大大,眨也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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