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更大钟异祠堂,不过是禁入区。”
殷刃脸彻底垮下来。
符行川这小子,绝对是故意——!
被祭祀者本人麻在当场。
说来奇怪,殷刃本来不太介意这种东西,哪怕在蚁穴时候,他反应也没有很强烈。可这会儿被钟成说看,他突然感受到那丁点儿羞耻。
他嘴里快速念叨起什,用力调节呼吸。
符天异好奇地竖起耳朵,以术法扩音,听自己准对手在念什东西。
“烤鸭酥皮烤鸭酥皮烤鸭酥皮……”
钟成说眼睛亮。
殷刃:“等等你真……?!”
“不,只是想知道。你能变成别形态吗,比如——”
“快饭点,先进去放东西吃饭,训练后有是机会看。”郝文策整整背包袋子,抹把圆脸上汗,户外环境似乎让这个人变得格外狂躁。
钟成说瞬间闭嘴,他从善如流抓好行李箱,绕过挡门照壁。
符天异:“……”
什嘛,海谷丙级核心玄学岗分明是个门外汉——面对钟异祭祀场,内行人好歹得表示点敬意。
他收回视线,面具后嘴角翘翘。
“这些只是装饰。”
他说。
不过几步路距离,他再次停下脚步,目光复杂地看向殷刃。
殷刃又看那照壁两眼,他活动着脚趾跟上去:“怎钟哥,是有什……”
看到符家第个院落情况后,他瞬间闭嘴。
符家院内正中,立着尊顶天立地钟异雕像,雕像前还摆着最高规格长香炉和供果。再瞧两边,香木祭桌上摆满新鲜肉食与美酒,高低不平红蜡烛淌下长长烛泪。
赤幡飞舞,青烟直上,这里像是在进行场永不停歇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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