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慢慢闭上眼。
这个距离，两人呼吸交缠，气氛比之前还要粘稠几分，钟成说却慢慢睡着
。
殷刃也闭上双眼。
客厅内，狗东西
屏幕亮亮。
识安内部APP上出现
个血红通知，屏幕自行切换，换到通知内容上。
…
殷刃以为那会是个拥抱。
钟成说动作更……特殊。他虚虚靠在殷刃身后，额头轻轻抵上殷刃背脊。钟成说只手贴上殷刃肩胛，动作轻得像片羽毛。
殷刃没好好穿睡衣，露出大片后颈。钟成说额头抵上殷刃脊柱骨节，并不柔软，但也算紧紧相贴。
钟成说再次凝固住，发出很小声喟叹。
【第四十四届识安特殊调查组全国联合演习赛-参赛通知】
【识安海谷市分部丙级调查组：特调九组】
【赛前调查&训练地点：海谷市东山符宅】
“真好。”他说。
殷刃沉默几分钟。
他翻个身，与那人正面相对。他往枕头下缩缩，好用额头抵着钟成说额头。
黑暗中，钟成说静静地凝视着他。两人距离极近，那双眼眨不眨。没眼镜遮挡，它们显得有些陌生。
“睡吧。”殷刃说，“以后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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