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他瞄
眼不远处忙活
符行川，目光里第
次多顾虑味道。
与此同时，殷刃轻轻扒拉下钟成说耳朵。
“好像是
。”
以沉没会风格，壁画绝对不会只作为装饰品存在。但他们也不打算把这东西画得太让人好懂，昏暗光中看去，只能隐约分辨与邪物纠缠个“人”。
壁画斑驳，颜料褪色，只余那人鲜亮如故。
图中人四肢扭曲，笔触抽象，整个被涂成赤红色。他或她时而站在只巨物之上，时而被无数邪物簇拥在正中。个个画面环环相扣，它们或大或小，以不规则形式拼合在起，乍眼看去，有点像宗教场所彩画玻璃。
沉没会画师笔下，赤红人影有股诡异邪性，看得人背后隐隐发冷。
而在更多细小图案中，那人影干脆被简化为抹红色，如同溅在古老壁画上几滴鲜血。
无意识地咬住拇指指甲，他身体两侧，火光在怪尸眼窝里弹跳。
不，还缺什
，缺某种关键气息，关键味道。这种想不起来焦急堪比挠痒挠不到，殷刃几根发丝藏在外套里，烦躁地甩动。
几步外，钟成说塞满个标本盒，脸上带着非常直白满足。他把盒子小心放入背包，贴去殷刃背后，只手按上殷刃肩膀。
恋人离得够近，那几根发丝瞬间有目标，迅速缠上钟成说小拇指。
“‘神降’时期环境特征？……什特征？”钟成说主动发问。
身为夜行人阎王，钟成说确接触过蚁穴废墟。壁画是沉没会常见记录方式，内容与蚁穴研究主题脱不开干系。沉没会后来者能带走灵器和记录文献，却带不走壁画本身。
这是个绝好入手点。
但钟成说从未见过沉没会人区分上色颜料。
千年时光过去，那身影如此鲜明，很难说他们在里面寄托怎样情绪。
术业有专攻，李念专攻历史、民俗等研究方向。钟成说思考未果，果断将视线转向李教授：“这是……”
“凶煞之力持续活跃，会催生邪物诞生，也会让沉睡危险邪物醒来。当然，这些变化对们来说不明显，对于玄学岗相对直观。”
李教授目光仍锁在壁画上，没注意到两人诡异亲昵方式。
“根据们经验，沉没会抛弃没被发现‘蚁穴’，只可能是高度污染或邪物失控……这里没有强污染痕迹。二十八年前，这里很可能醒来什，它活跃导致矿藏被破坏。”
说着，李念对着那些壁画陷入沉思。
钟成说也将目光转向壁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