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大人越看越满意,重点内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们最好什都别做。”钟成说看出他心不在焉,好脾气地重复遍。
殷刃:“……钟先生,您实在高看,像是那敬业人吗?”
他原本就不打算做任何事。
哪怕是处刑任务,识安会总不会下作到给他们来点人命考验。踏进这里第步,殷刃就开始盘算怎躺过这次处刑任务。
鬼王大人很是正直侧过身,没有从后脑勺长眼睛看。
但他就是理直气壮地因为这点小事开心。
钟成说思路实在飘忽,殷刃用尽三百年经历都捉摸不透。最近,那人时不时会露出些许亲近,总让他有种被小动物尾巴尖扫下感觉。
房间里单人床相隔半臂,和连着没什区别。窸窸窣窣轻响后,钟成说轻轻坐上床铺,身上散发出草药牙膏清爽味道。殷刃迫不及待地转过身,对上那双熟悉眼睛。
钟成说还戴着眼镜,枕头上斜斜躺本书,明显不打算立刻休息。
样罗盘,声音里带着窒息:“不说那些雾,外面邪物也太多,真没问题吗?”
“肯定没问题,不然项哥怎在这负责这久?”殷刃见项江脸“懒得讲”,愉快地接话。
半个小时过去,五人变为两人,客厅换成卧室。
“肯定有问题,毕竟项江负责这久还没解决。”
面对钟成说,殷刃语气非常正经。如果他不是人已经躺得很平,这场面还能显得更加严肃。
没有人能处刑个废物,反正天塌下来有大领导顶着,他只管果断躺下。
想到这里,殷刃躺得更加坦荡荡。
钟成说靠在床头,无奈地看着殷刃——饶是阎王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这样没有上进心邪物。
殷刃双赭红眸子看着他,眼里全是专注与笑意。
没什算计,也没什阴霾,那只邪物就那样直截当地看着
“你刚才说得对,这里情况复杂。这次处刑任务,们最好什都别做。”钟成说坐在床边,仔细地擦起眼镜。
考虑到项江就在不远处房间,他声音轻得像呓语。
说来也奇怪,这个人不戴眼镜时候,比戴眼镜看起来成熟。殷刃很喜欢钟成说擦眼镜模样,那人会低下头,微长刘海稍稍垂下,黑发中露出点墨似眼瞳。
有种奇特纯粹感。
而对方手也很漂亮——修长手指微微蜷着,指甲修得干干净净,皮肤上不见多少细纹,也没有太多凸起青筋。钟成说骨型很好,手部线条瘦而不弱,让人不自觉想要碰触。
“唔嗯。”钟成说吐出口中牙膏沫,发出赞同声音。
今晚,他们堂而皇之地睡在起——
三间半隔断卧室离得挺近。简单商议后,殷刃与钟成说间,葛听听和大堆护身灵器间,而黄今脸舍命陪项江憋屈。
可惜黄今憋屈无法感染殷刃好心情。
洗漱完毕后,钟成说犹豫会儿,当着殷刃换起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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