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刚加入不久，你好歹给人家点好脸色。”卢小河压低声音，“
刚拿你当正面例子呢。”
“正面例子。”项江浑浊
眼在她身上停
停，语气让
“卢小河，部长找你。”几步外，
个男声响起。
项江没精打采地站在休息角阴影里，还是身不对称混搭打扮。他个头近两米，人又瘦得厉害，身材比例看起来有些不协调，像是没有活气木头衣架。
“报告刚交。”卢小河警惕。
只是工作收尾报告，按理来说，该是她直属上级郝文策过目。结果紧急事态处理部那边居然派来第驭鬼师，难道她在自己没发觉时候不小心累死？
卢小河紧急掐把自己大腿，嘶地抽口气。
她又扫眼那排壮观成绩单。
“不过你这
博爱也不是个事儿，想想……听听，如果是你，可能先好好学习唇语，再寻找更好发声替代。你适应力挺强，肯定没问题！”
葛听听：“可是和殷哥、钟哥差很多，有种辈子也赶不上他们感觉。”
卢小河：“……”这话说，得亏黄今不在。
好死不死和那两个惹事精比，葛听听真很会选目标。
卢小河对视，“违法在先，个人情况麻烦，还没有厉害才能。再过段时间，识安会不会不要？”
“放心，肯定不可能，除非你故意去做坏事。”
卢小河满脸严肃。
“话说，你怎会有这样想法，是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吗？”
“哪里都不好，不知道该怎办。”葛听听沉默好会儿，还是看着地面。
“九组公事。”项江无视她小动作，“跟来。”
听到“九组”，葛听听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项江。而项江只是扫她眼，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见没自己事，小姑娘垂头丧气地收回成绩。
“谢谢姐，先去上课。”伴随着电子音，她看眼时间，率先离开。
项江头抬也没抬。
“听听，你知不知道咱们紧急事态处理部小项？”
葛听听老老实实摇摇头。
“他跟你样，只有初中学历，早早出来跑社会。”卢小河本正经地说道，“他二十才加入识安，开始也非常不顺利，现在他是咱们天才驭鬼师——项江情况有特殊地方，但他意味着种可能性。”
“就解，识安绝对不会收没有潜力人。你大可以慢慢来，不要太着急。”
葛听听陷入沉思，手里时轻时重地掐着饮料吸管。
卢小河拿杯子手停停。
葛听听姐姐葛娇娇打工养活自己，无力抚养这个妹妹。葛听听身体状况特殊，之前基本无法和人正常交流，姐妹俩和陌生人差别不大。
她人生那点点美好，也只来自于父母还活着时候。现在这姑娘没有长辈，又孤身在陌生环境讨生活，确实容易钻牛角尖。
卢小河擦擦手上水珠，轻轻捏下葛听听脸。
“识安不会随便判定人不合格，自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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