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
……”殷刃干咳两声，“他是爱人，刚调过来当实习老师。们以后住教职工宿舍，还要经常麻烦您。”
钟成说板着脸
“明白。”
……
外界时间下午三点，四个人停在学校门口。
门卫老头打开窗户，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们。尽管只是几个小时没见，他却好像不认识殷刃和钟成说
。
“不是人。”黄今压低帽檐，“他身上没有思维，只是个死物。”
“嗯，没有太阳。”殷刃重复，“下次在外面打，们可以看看有太阳
版本。”
钟成说侧过头，认真看向殷刃。他张开嘴，刚打算说什
——
“殷刃！钟成说！”卢小河尖叫从两人口袋里传出，“给戴上耳机，知道你们在！”
通过黄今同志准点播报，她知道天亮。而某两位生命体征稳定，“兴奋”和“喜欢”读数再创新高。
“小河姐？”
“或许吧。”钟成说不置可否，“这些东西战斗能力不强，但很难杀，最好不要过多纠缠……如果
定要对上，需要足够灵器。”
天亮之前，地上有不少断肢和不明液体，却不见具尸体。如果这些东西情绪影响能力还在，想必没法轻松应付。
殷刃唔声，视线停在钟成说乱糟糟头发上——他走得太急，只记得拿芒果干，没带洗脸巾。
失算。
好在他还有办法挽回。殷刃挑出块芒果干，用纸巾包着，递给身边钟成说：“喏，补充体力。”
“来干什？”门卫老头漠然发问。
“送孩子上学。”殷刃手虚虚搭在葛听听肩膀上，“这是表妹，暂时由家照顾。您看，校服都发好。”
葛听听吞口唾沫，她理理校服，扯出个僵硬微笑。
这是郭来福大脑之中，校服自然是他潜意识里最熟悉款式——也就是说，这所学校款式。
“他呢？”门卫审视片刻葛听听，又指向钟成说。
“你俩到底在搞什？”不能透露监控情绪读数事，卢小河憋屈得要命，“怎连耳机都不戴！”
“刚才逃得太狼狈，怕碰掉，塞兜里。”鬼王大人原地扯谎，“出点小危机，总之没什事，和钟哥都很好。”
“……”卢小河沉默里透出海量狐疑。
“们还发现新线索。”钟成说适时补充，“下午就可以开始调查。”
“知道。”卢小河勉强答道，“下次准备好预备据点，不要跑太远。”
“手不……”钟成说刚张嘴，那片芒果干便被塞进他嘴里。
“看个日出再回去，也不错。”殷刃自己也咬片，嘴里不忘含含糊糊地感叹，“天亮。”
钟成说唔唔地啃着芒果干，他撕开包酒精湿巾，反复擦五遍手，这才隔着纸巾拈住那片果脯。
血色晨曦扫过，街道渐渐亮堂起来。橘红光芒中，建筑下飘着薄薄雾气，绿树依旧朦朦胧胧，透出股怪异美感。
“没有太阳。”钟成说嚼完芒果干，如此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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