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他头颅被抬起,手臂被
山羊举起手中刀子,在殷刃手臂上刺不深不浅伤口。见殷刃毫无反应,山羊这才解开他锁链。
“不要破坏材料完整。”钟成说抬起脸,语气里多点警告。
“好好,不动,您请。”山羊收回刀子。
钟成说将殷刃手臂展开,把他在懒人沙发上摆成“大”字。随即他伸出手,食指点上殷刃锁骨凹陷处。
很奇妙,殷刃想。
“……们合作吧,让看看你‘保鲜’技巧。”
山羊前进两步,他停在殷刃另边,与钟成说隔着个懒人沙发。
“当然可以,不过你审美比较好……你先规划下设计,也让观摩观摩。”
钟成说:“可以,你先把链子解开。”
山羊沉默。
“替罪羊?不必说得那样难听,明明只是‘起玩’。”
山羊语气则非常愉快,他似乎在笑。
“反正那些案子压根扯不上你,他们拿不出证据。再说,你能在识安眼皮子底下逍遥这久,可见们都很擅长处理踪迹……只是帮把水搅浑,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钟成说注视着“昏迷不醒”殷刃。
“条不相干罪名,换个‘保鲜’技巧。”山羊笑意更加明显,“不值得吗?”
这原本是他最担心部分——阎王只杀邪物,从不接活人相关任务。在面对标准活人躯体时,钟成说未必能演好恶意。
然而事实远超他预想。
隔着黑皮手套,他感受不到钟成说体温,只知道那只手顺着肌肉纹理拂动,滑过他肩膀,随即是关节、骨骼。钟成说十指时重时轻,依次走过他手臂、腰身、腿脚,最后又回到头颅。
随后钟成说将殷刃往沙发上扯扯,又是遍。
尽管殷刃动不动,他们却像在排练某种奇妙双人舞蹈。
“他被捆成这个样子,量不准身体尺寸。”钟成说冷淡地强调,“要是担心他醒,会处理。”
钟成说从宽松口袋里掏出个无针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上殷刃颈子。嗤声轻响,药液瞬间打入皮肤。
后者紧急在体内长点味蕾……嗯,甜,没别,殷刃想道。这种注射有点好玩,小钟同志玩具比他想象多。
他几根头发悄悄伸长,顺着石砖缝延伸进杂草从。它们选根隐蔽草茎攀上,在草杆顶端结成两颗漆黑眼球。夜色与阴影遮掩下,它们随风轻轻摆动,像是两朵未开花。
选好合适角度,鬼王大人好整以暇地看起戏来。
他话很快被夜风吹散,石砖缝里杂草沙沙作响,草间虫鸣不断。隔着后门铁栏杆,门后小河哗哗流动,乌云慢慢散去,皎洁月光洒下来。
静谧中混着针刺似恶意。
“兔子”没有立刻回答,而“山羊”耐心地等待。时间固定在这刻,画面仿佛某个扭曲童话插图页。
“确是非常让人心动提议。”
四五分钟过去,钟成说半蹲在殷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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