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警官摸摸那把吉他,叹口气:“这个黄今挺不容易,他小学还是初中时候
“行你俩,都快黏块去!”孙警官在前面摆手,“赶紧赶紧,不是要查黄今吗?”
“来!”殷刃连忙回嗓子,没再继续。
黄今住所接近老城区。
建筑是老式五层楼,附地下层地下室。楼道没有多少生活垃圾,只是水泥台阶上仍浮着层灰,色调充满上个世纪年代感。
黄今家在五层,不是租房,如今直空着。
“丁李子十有八.九是受害人,黄今与她关系匪浅。而黄今选择吕光祖当伪装,说明他与吕光祖也有交集,吕光祖又串上沉没会——黄今是受害者与嫌疑犯交叉点。当局者迷,他身上说不定有更多线索。”
“你拿资料晃下,就能知道这多?”殷刃咋舌。
“比较擅长察言观色。”
“钟哥,你自信心还挺强。”殷刃五官瞬间皱起来,他就差把“信你个鬼”这句话写在脸上。
钟成说缓缓移开视线:“……比较擅长对部分人察言观色。”
识安很快就能发现精品猪肉沙发真相。
但就识安立场,自然不会把这个结果到处宣扬。这可是送上门鱼饵,大家巴不得真凶因此上钩。
“今晚才能有结果,再等等。”殷刃凑到钟成说身边咬耳朵,“怎样,钟哥,有个共犯感觉不错吧?”
“仅限于这个案子。”钟成说无声地回复。
“嗯嗯,明白。那来点信息交流,你为什要先查黄今?”只是怕打草惊蛇?对于夜行人“阎王”,这个行动理由有些单薄。
“单亲家庭,母亲五年前去世,之后黄今直个人住在这里。”
孙警官打开房门。
房门里房间普通到极点,充斥着老年人审美,还带着点死气沉沉昏暗。空调和冰箱上盖着米黄色针织套,乱七八糟赠品和杂物塞满老橱柜。茶色柜子玻璃破个角,散出蛛网似裂痕。
连钟成说爸妈家都比这里有活力。
唯能彰显主人年龄,大概是沙发上把吉他——它新得与周围格格不入,突兀到扎眼。
“不过如果你是对,倒是有个好主意。可能有点缺德,你要听吗?”
“你先把‘可能’去掉。”钟成说语重心长。
这种体验确实新鲜,钟成说心想。之前他更喜欢个人闷在地下室,默默对着证据板工作。有个活人对话感觉还挺好。
尽管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活人。
“真正吕光祖凶多吉少。”殷刃说,“认得那种伪装,得用人脸皮……”
于是殷刃可怜兮兮地补句:“你可是有把柄,尽管放心说,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钟成说眉头跳,昨晚无奈感再次涌上——这人明摆着在试探自己,他偏偏还不好拒绝。
因为殷刃搞不好真能帮上忙,钟独狼不怎习惯地思考。
“吕光祖极有可能是黄今伪装。”
半晌,钟成说低下头,尽量以气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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