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祖只是翻着眼珠瞧他们，目光在钟成说与殷刃之间扫来扫去。
“
们正在抢救樊涌，他身上有凶煞之力
残余。但你身上并没有任何凶煞之力，连陆元元气息都是靠‘人香’伪造。”
见吕光祖不出声，钟成说平静地继续讲述。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就是你口中‘杀害七个人’凶手。你并没有给出警方陆元元以外受害者，连樊涌这个名字都是警方先行调查出来。”
吕光祖仍然不发
言。
他静静站
会儿，没有像上次那样崩溃。半晌，陆谈飞抬起通红眼，冲殷刃很轻地点点头。
他化作阵黑煞，飞快消失在原地。
下刻，殷刃与钟成说正式踏入审讯室。
“你们看着问，们在外面听。要是事情有变，们会及时叫停。”孙庆辉声音从单边耳机中传来，“他最近老实许多，你们注意点语气就行。”
殷刃新奇地坐去审讯位置，用手戳两下记录用电脑。
这回老人没有突然变形，他只是呆呆站在审讯室窗户前，像是位平凡至极普通老者。
“没有元元，没有元元。”
老人哑着嗓子，眼眶有点发红。
“元元究竟去哪儿？”
殷刃并没有告诉老人“人椅”惨状，他默默拍拍老人脊背，拿出那个盛满人香圆铁盒。
说，要是在识安认识擅长调药灵匠，能不能帮她扯个线——她有些新想法，想找专业人士讨论。”
卢小河露出八卦落空寂寥表情，缓缓滑回原处。
而殷刃低头，发现桌子上小瓷瓶没有，钟成说口袋鼓出来小块。
殷刃：“……？”
钟成说语气平静：“你刚才送。”
钟成说站起身，走
吕光祖只是看着两人，没有出声。
不知道为什
，比起上次傲慢和挑衅，如今他脸上出现丝焦躁。吕光祖双颊有些凹陷，明显瘦许多。
“们是识安特殊调查组九组，丙级。”
钟成说向他出示识安工卡。
“吕光祖，你应当知道，现在你已经不是们调查重点。”
铁盒上面印着瘦长“李花护手霜”字样，样式老旧，但被保存得相当不错。里面人香刚被用掉不到五分之，如今膏体被识安取走，殷刃特地讨来盒子。
“们又得到不少线索，也发现凶手抓走受害者，那位受害者还活着。”
殷刃轻声安慰道。
“这个盒子会带回家。你要是实在难受，就闻闻里面元元气息。老爷子，们还指望你帮们指认凶手呢。”
陆谈飞痛苦地盯着那个铁盒，仿佛在端详自己被生生挖出心脏。
好像也没什问题，但这人之前动作有这利落吗？
……
夕阳快要下山时候，他们再次见到吕光祖。
他藏人香被没收，吕家药粉也已经浇过遍。吕光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眼底现出隐隐约约青黑色。
殷刃二话没说，当即招出陆谈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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