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刃斜睨钟成说，那人端坐在自己工位上，眼睛眨都不眨。殷刃随手拈起玻璃管，淡黄色
药粉流沙般滑动，发出沙沙轻响。
“你们上次接触吕光祖是
“是，他们
早就来
，刚好赶上吕光祖那边检查结束。”
卢小河切换显示屏上画面。
“经过检验，吕光祖身体相对健康。他三餐和排泄均正常，没被肉俑之类法器顶替，体内也没有稀奇古怪毒素、凶煞之力或者控制器具……总来说，他现在行为完全清醒自主。”
“识安检查不可能包含万物，这两位提出‘人香’检查要求，
们还真发现端倪。吕光祖随身带护手霜其实是人香，这些天来，他直在偷偷涂抹。”
猜想成真，吕氏兄妹沉默好会儿。
“晚安！”殷刃对他摆摆手。
钟成说轻轻关上门。门那边，殷刃又在客厅里窜来窜去，发出极轻小响动。
伴随着门外声音，这回，钟成说沾枕头就睡着。
次日，殷刃在办公室里见到两位老熟人。
红软帽仍然带着自己小软帽，蓝马甲则换身马甲。两个人胸口挂着“访客”牌子，此刻正坐在客人沙发上，好奇地打量着办公室内部设施。
刃像是遇见什
喜事，他慵懒里多几分微妙得意。钟成说看他会儿，他似乎又闻到那股淡淡玫瑰茶香气。
“喝。”他说。
“你那个什咨询挺有效啊，看开这多。”
“你挑比较好喝。”
“那是。”
“们带来专门去除人香药粉。将它混入瓶矿泉水，从天灵盖浇下就可以。”
吕娜娜打开提包，拿出个布包。
布包里面放着支半满玻璃管，它塞子用蜡封住，标签上写名称、制作人和制作日期。
“吕家灵匠比较多，就调药方面，们还是有些自信。”
吕娜娜坐回沙发，她盯着自己鞋尖，看起来有些局促：“阎王现在还无意插手这件事……但如果，就，如果你们接触到他，还请为吕家说说话。吕光祖很多年没回老家，们吕家不收那种不走正道东西。”
“是你！”见到殷刃后，蓝马甲咧开嘴，“兄弟，好久不见！”
殷刃大大方方上前，和蓝马甲热情打招呼。
红软帽则站起身，做个自介绍：“叫吕娜娜，这是堂哥吕辉。吕光祖是们家远亲，们都和他打过交道。”
卢小河睡个饱，又恢复那副神采奕奕模样：“这两位是来提供线索。”
钟成说：“线索？”
到家后，钟成说从冰箱里掏出冰格，往被焐热黄皮茶里添些冰。他思索几秒，小心地拿起塑料杯。殷刃会意，与他碰碰杯子。
“干杯！”
“干杯。”
饮品酸甜爽口，钟成说本以为它能让他更清醒。谁知加冰饮料入口，他颗心擅自平静下来。窗外片柔和黑暗，只有客厅明亮无比，仿佛他们是这世上仅剩两个人。
“去洗漱，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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