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说飘忽地瞧他眼,红色水性笔按上白板。
“撇开凶煞之力之类非科学相关,案情本质不复杂——们假定吕光祖没说谎,陆元元是第位受害者。”
他在白板上利落地画出时间轴,标上陆元元和樊涌失踪日期。
“这意味着三个月前开始,有人陆续绑架七位受害人,将他们囚禁在某
【水果刀:很不起啊葛大侠。这大识安没找到人,你是第个解出来新线索。待会儿想喝奶茶吗?们请你杯。】
【耳朵人:好呀,谢谢!】
葛听听脸上阴霾散些。她脱下防护服,戴回耳机,冲两人露出个生涩微笑。
然而等葛听听身影消失在门口,殷刃脸上笑意瞬间淡下去。他捏捏眉心,陷入沉思。只是殷刃还没思考多久,手腕上突然热。
钟成说小心地攥住他手腕,把殷刃拽去鉴定部空会议室。
防护服面罩后,葛听听眉毛越皱越紧。
她先是将听诊器按上椅背,细细倾听,而后又用那听不懂“狂呓”,冲那椅子连说带比划好阵。最后她深深叹口气,红着眼圈走出来。
临走前,她轻轻拍下细瘦椅背。
识安-小组工作群。
【耳朵人:这个叔叔好像疯。】
比划。
然而拿到听诊器后,她还是在门口犹豫几秒,捏着听诊器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殷刃上前两步,手悬上葛听听头顶。
见对方眼神里没有抵触,他隔着防护服,轻轻揉揉她头。
“别担心,”殷刃小声冲葛听听说,“和钟哥就在外面。你要是听不到声音,或者忍受不,随时出来找们。”
“你只是个小孩。现在是你好心帮助们,而不是你必须要做工作。这些事情是成人责任,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做什?”殷刃抬起眉毛。
“起思考。”钟成说拿起水性笔,走到白板前,“你是在考虑案子事情吧?”
殷刃:“其实在想晚饭吃什。”
钟成说动作瞬间卡住,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殷刃,手里水性笔差点掉到地上。
“……开个玩笑,确实在想案子事。”殷刃憋笑,“来,钟哥,你总结。”
【终成正果:?】
【耳朵人:他直在说“不喜欢椅子”“不要椅子”“把椅子拿走,求求你”“想死”之类话……根本没有回答问题。】
【耳朵人:他说得还要颠三倒四些,状况很不好。】
【耳朵人:你们能救救他吗?】
【水果刀:情况有点棘手,不过人还活着,就有希望[加油]】
葛听听握紧手机,重重地点点头。
【谢谢你,会尽力。】
“去吧,葛大侠。”殷刃笑着收回手。
钟成说表情复杂地看眼殷刃,没有吭声。
两分钟后,观察室内原本诡异场景变得更加离奇——那个平平无奇椅子仍吊着输液袋,个穿着全身防护服小姑娘正在比划听诊器,在椅子上按来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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