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殷刃就被搭档拐到市人民医院,脸懵地陪着钟成说挂号等位。
钟成说挂是心血管内科,殷刃总觉得这几
钟成说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见这人低下头,微微掀起面具角。
“呼——”
微凉吐息拂过手背,如同最柔软丝绸滑过皮肤。钟成说仿佛被火舌燎到,猛然抽回手。这回他也慢步,尽管手回来,那份触感顺着神经爬上,让他头皮麻瞬。
不知是不是最近作息不规律,钟成说猛然阵心悸。
他身边,殷刃早就直起身子,他对钟成说触电似反应不以为意:“走,找徐姐去——都快两点,你还是早点回去睡觉吧。”
可惜终究慢步,他们才离开七八分钟,那老婆婆便收摊,不知道去哪里。
“你想退货?”钟成说迷茫地问。
“不,没事。”殷刃沮丧地抓抓头发,“忘问她用凉水泡还是热水泡而已。”
顺藤摸瓜,他说不定能揪出那个灵匠。可惜时间不能拖太晚,还是改天再来找人吧。
“建议是别喝。”钟成说打个哈欠,“至少先去……”
比上好茶叶还要夸张。
殷刃知道,这人眼里,自己大概活生生个冤大头。他清清嗓子:“你看婆婆摊子多气派,她肯定是个人物。咱们不熟悉鬼市,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钟成说思考片刻,勉强点点头。
殷刃松口气,开始在心里飞快回忆。
鼠目枸杞、李木根、活人齿……
……
几个小时后上午,殷刃麻木地坐在海谷市人民医院。
不至于吧钟成说,熬两个夜就不行?
今天早上,他眼睁睁看着小钟同志按时爬起床,直接打电话给卢小河请假。
“去看病。”关于请假理由,他言简意赅地表示,“申请带殷刃起,帮他回忆医院看病流程,他那边可以记为正常出勤。”
“懂,去医院。”殷刃打断此人复读,他抬起交握手,松开手指。
钟成说:“?”
“有人咋呼被攥痛,看看用不用进医院。”殷刃戳弄钟成说手背上指痕,“……嗯,还行,问题不大。钟哥,你年岁不小,就不给你吹啊。”
果然,钟成说关注点立马被带偏。他凝固在原地,努力理解两个话题间逻辑。
殷刃好笑道:“怎,难道你真想让吹吹?”
血肉引子加鼠目枸杞去秽,与李木根磨碎混成泥,作为基底。再调香似用各种药材浸透,以活人齿做杵子细细捣烂定型。最后加除味羔羊脂,便可做成“人香”。
对于活人来说,人香没有半点味道。但对邪物来说,人香可以盖过使用者气味,让邪物将其错认为“血肉引子”主人。
……沾上元元气息,未必真是吕光祖。
可能有人让吕光祖涂真凶人香,再叫他来警局“自首”。想来也是,“调人香”是灵匠高手才能做活计,吕光祖只是个末流驭鬼师,压根没这本事。
殷刃猛地回身,朝来时路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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