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操闲心管闲事放闲屁，识安
想挖都找不到人，你在这瞎猜个啥。”
老头仍不放弃：“嘿嘿，
就是突然想，‘阎王’会不会是搞学问
啊？”
“差不多得
。那群书生开都没开眼，弄弄摸得着还行，碰见摸不着不得成睁眼瞎。”
听这对话……夜行人出身修行者两名，
对老头老太太。
钟成说扯扯兜帽，猫样轻手轻脚地溜上台阶，潜入二楼。
这栋别墅隔音不怎
好，二楼会客厅门板后方，有两道声音模模糊糊传出来。
其中人听上去是个老头：“这小刘够有钱，瞧见没，泥肉张和吴老仙儿都来……这人还砸钱请‘阎王’，可惜啊，没请到。这仨算咱们夜行人里最强吧。”
“可惜啥，人‘阎王’就不接这种黑活儿。”个老太太回答。
“不接黑活儿咋不去识安？肯定心里有算盘……就是有点好奇，老东西，你说‘阎王’厉害还是识安小符厉害？”
……
时间倒回下雨前。
钟成说踏出楼道时，周遭监控已然报废。
与他预想样，沉没会先行破坏监控系统，时刻准备插手。
刘爷下属露出马脚，警方与识安力量大多集中在别墅区2~8号。然而钟成说看都没看那个方向，径直朝相反方向18号别墅走去。
钟成说没听过这两人声音，两位老人在夜行人里应当排不进前十。
不过他们谈起人，他倒是清楚。
“泥肉张”是个灵匠，实力极强，但很不擅长战斗。“吴老仙儿”则是民间位极强驭鬼师，此人黑白通吃，舍不得脏活儿油水，不肯加入识安。
钟成说静静隐藏在废屋角落，心下快速计算。
老头老太本身体力不足，大概率是驭鬼师
顺着这个问题，老头忍不住八卦两句“阎王”。
此人七年前出现，很快登上“夜行人”顶点。这位出手快准狠，只要接任务，再强邪物都不在话下，凶得要死。
俗话说“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久而久之，夜行人们索性叫起“阎王”这个绰号。
老太太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咋比，阎王匹独狼，识安那边动手必带搭档。再说，小符正儿八经注册鬼将，有谁知道‘阎王’职业不？那家伙不露脸，连是男是女都不晓得。”
“跟符行川差不多水准，起码得是邪工或者巫祝吧，难不成又个鬼将？”
年初，18号别墅租给家小型公司。那家公司几个月前倒闭，业主还没能找到新租客。
钟成说直统计着附近空房用电数据。和以往电力消耗比起来，今天18号别墅耗电量略有些提升。
房门牢牢反锁，钟成说熟练地撬开窗户，蜘蛛般滑进室内。
房内昏暗，没有灯光。钟成说慢慢俯下身——地板灰尘上有新鲜脚印，扶手上印指痕。
根据脚印特征来看，室内应当有四位成年人，其中两人携带重物，两边脚印有较明显力道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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