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回鬼王大人还没等到答案，钟成说
手机就响
起来。
“喂，孙叔？……嗯，
知道，们这就去。”
殷刃发出呻.吟：“救命，明明还有半小时就下班——”
“紧急外勤工作。”
“什
工作？”卢小河和殷刃同时询问，前者语气好奇，后者生无可恋。
虽然对这种地毯式查案有心理准备，殷刃还是越查越萎靡。办公区域不让吃东西，他感觉自己烦得维持不住人形。
“好长表。”殷刃痛苦地拖动鼠标，头已经歪去桌子上。
破开封印时，他设想过很多可能敌手，但里面不该有个叫Excel。他和钟成说坐大半天，线索没摸到半条，各类现代疾病和死法倒是见识不少。
午餐时间过去，连软糯扣肉、肥美烧鹅强强联手，都没能驱散殷刃眼中麻木。
这就是传说中“轻松文职”吗？幸亏自己没有坚持选文职，殷刃甚至生出种劫后余生感觉。
“三具尸首干瘪腐烂，行动却跟活人
样灵活，两具童尸还黏着妇人无声撒娇。妇人瘦成把柴火，手上不忘给童尸喂食。邻居吓得摔碗，那妇人察觉到客人，赶忙来迎，但口中说话颠三倒四……唔，原文说是‘鬼语狂呓，不似人言’。”
“后来怎样？”殷刃撑着下巴，听得津津有味。
他听说版本只是“人疯”，至于怎个疯法，他还真不清楚细节。
“后来村人吓得要命，直接将那妇人乱棍打死，四具尸体连着屋子同烧。”
殷刃：“……这是不是有点过分。”
“孙叔没找到和吴涛相熟几个混混，目前追查到封闭区，但警犬那边出点问题——它们集体罢工，死活不愿意靠近封闭区域。”
钟成说正正眼镜，拍拍身上衣褶。
“探测器也纷纷出现故障，无法正常使用。要是纯靠人工排查，工作量实在太大，孙叔希望识安提供技术支持。”
殷刃：“……急什呀，你是科学岗，去
时间分秒过去，鬼王分秒塌陷。就在殷刃要滑到桌子下头时，钟成说终于看不过去。
“别弓着腰，小心腰椎间盘突出。”
眼看要到下班时间，钟成说坐姿板正依旧。
殷刃权当没听见，他蔫儿吧唧地撇过头：“正好，问下哈。酒驾能明白，毒驾是什？人吃毒药后还能开车？”
奇妙疾病和名词太多，殷刃实在懒得查询。他放弃手动搜索，改把搭档当声控引擎。反正两人嘴巴闲着，钟成说倒是不介意随问随答。
“谁说不是呢。”卢小河耸耸肩膀，“加上覃哥案例，野生役尸人身边很可能发生过巨大变故，诸如亲人死亡之类，这算是个调查方向。”
“活人切丁手法呢？”殷刃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毫无头绪。”
卢小河干笑两声。
“先按既有线索来。今天你俩不用出外勤，咱们过遍海谷市近半年死亡案例。已经平分好，你们下载下邮箱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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