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
利用
你们。”
林蓓神情严肃，直奔主题。
殷刃自然听得懂。有专门
修行者为林蓓除过煞，还给她防备厉鬼灵器。如果他猜得没错，那只厉鬼也会有经验丰富修行者处理。
他业绩啊……
“还有件事，”见殷刃
脸萎靡，梁杉特地提高声音，“林蓓现在情况稳定，她想再和你们谈谈。帮你们约晚上，你们先休息吧。”
……
林蓓选海谷市最出名西餐厅。
殷刃竖起耳朵：“为什
报复？”
“你不晕？”
“愿意带病工作。”
梁杉磨磨牙：“……不是什惊天动地事，那男之前劈腿，林蓓把他踹。他最近失业断供，认定林蓓在业内说他坏话，害他丢工作。”
“那小子声称最近出现幻听，有声音直蛊惑他，他才动手，现在还搁警局里哭呢——估摸着这哥们想往精神病上靠，好减点责任。”
梁杉抓挠自己小平头，太阳穴凸出几根青筋。他在房间里气愤地踱来踱去，把地板踩得咚咚响。
钟成说伤口已经清理完毕。他老老实实坐在自己床边，手臂包着绷带，双眼看向地面，又恢复那副人畜无害模样。
“啊，好疼。”他朗诵。
可惜钟成说同志演技不过关，语调缺乏抑扬顿挫，把梁杉给气笑：“不想挨训是吧？别搁这跟卖惨，钟成说，你——”
“头有点晕。”殷刃迅速打断梁杉蓄力，替搭档解围。
轻柔音乐滚过空气，价位和座位数量摆在那里，餐厅里人不是很多。林蓓选位置在角落临窗，非常安静，视野相当不错。
夜幕降临，窗外切都浸在靛蓝夜风里，车水马龙化为灯带，在玻璃上留下点细碎反光。
和上午不同，林蓓没有化浓妆。这回她衣着偏日常，颈子上玉佛换成珍珠吊坠。没满身鬼煞，林蓓气色肉眼可见好不少。
这回换她等待殷刃与钟成说。
听说场合比较正式，殷刃特地束好头发，钟成说也换上干净挺括衬衫，包扎让他袖子微微鼓起块。
钟成说慢悠悠抬起头：“借口。如果那声音蛊惑他捐出全部家产，他只会直接去精神科治病。”
“你也不疼？”
“愿意带伤工作。”
你俩分明就想听八卦。梁杉捏捏指节，那他偏偏不说。
“林蓓那边，识安派专人跟进。”梁杉看眼殷刃，话里有话，“识安会给予她定支持，她不会再遇到之前那种危险。”
他口气比钟成说真情实感许多。
毕竟这是事实。刚才殴打厉鬼，殷刃知道四下没有修行者，试探着用凶煞之力。结果他没有熟能生巧，还是只用丁点，眩晕感便挥之不去。
他眼中世界仿佛奶油融化，轮廓七歪八扭。在这当口，他也不想听人唠叨。
梁杉恨铁不成钢地瞪视两人。
“你们抓住那个人，刚刚审出来。他是林蓓同行业前男友，想要报复林蓓。”他换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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