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疼痛对恶魔来说仅仅只能算是助兴,对他来说,鲜血和疼痛反而更能助长他欲/望。男人在白发青年断断续续咒骂里愈发兴奋,像是要
可惜这点力道对恶魔来说实在微不足道,他甚至停下来,任由对方往前顺着这个趋势,然后再像是要生吞活剥那样猛然开冲,捕捉到对方喉咙里克制不住声音时,满意地像餍足野兽。
这可是千载难逢好机会。
恶魔眯着眼睛,心情愉悦无比。
要是放在平时,他魔术师定不可能这听话。至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长长眼睫上沾染欢/愉生理性泪水,看起来既脆弱又美丽,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欺负,过分点,再过分点。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挂在腰/间衣服早就变成破布堆到地上,陪伴恶魔那件黑色西装外套去。
恶魔感叹着,指尖边在他眼尾发狠那样研磨,边将魔术师双眸失神模样纳入眼底,笑容愉悦,“你说是不是?”
冰冷海水被另个人体温感染,灼/热滚烫,像是壶被烧开沸水,卷着魔术师理智沉沦,沉沦,沉沦,最后沉沦到旋转旋涡,没入更深海底,淹没他口鼻,让神智只余下条无可转圜直线,无暇思考更多。
宗九说不出话来,开口,便不可遏止地从喉咙里漏出断断续续地声音。
他下子发觉恶魔诡计,猛然闭嘴,恶狠狠地从牙关里挤出个字,“滚。”
男人毫不在意地笑着撬开白发青年嘴唇,将他未曾吐露出口呜.咽和逞强尽数吞下,丝毫不在乎那点挣扎,反倒兴致高昂地攥着对方手腕,亲吻着魔术师指尖,开始下轮掠夺。
宗九抓住间隙,好不容易思绪回笼,抬眸就看见对方衣冠楚楚,上半身还好端端穿着件白衬衫和深灰色西装小马甲。
反观自己,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令人火大。
于是宗九毫不留情地扯住深红色领带,把对方扯向自己。
像是报复般,下秒他就个趔趄,被那陡然加速速度撞到尾椎骨发颤,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泛起可爱粉色。
魔术师在心里怒骂,问候恶魔家祖宗十八代,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对方背上留下条条深刻血痕。
月光和黑暗交错。
黑暗深入银白色月光里,开始侵/占。
毫无疑问,月光从来都是骄傲,然而在如今被诅咒和热度支配情况下,气急败坏却也退缩不得,只能被黑暗攥着迎合,最后在这陌生冲击和感官中沉溺,堕进永恒黑暗怀抱。
恶魔笑声比原来更低,沙哑,刻意拖长尾音,不断地在他耳边逗弄。
会儿亲昵地叫他小魔术师,会又喊起宝贝。会逗弄般叫他靠近抬/高点,等到傀儡线缠着魔术师这做,他又状似讶异地说“瞧瞧,小魔术师真热情,全身上下都在流水”,让神智刚刚有些恢复宗九气恼到拿膝盖踢他,恨不得从恶魔身上咬下块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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