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恋恋不舍地撤离,走之前还色/情地舔—下魔术师艳/丽充/血嘴唇。
终究还是侵略者占上风。
宗九昂起头靠在墙上,长发被汗意沾湿,修长脖
在这偌大黑暗室内,无人看见角落,他们用嘴唇纠/缠着,—样想要分出个胜负来。
本该是属于宿敌你死活较量中途拐—个弯,或许因为命运某个愚不可及玩笑,—切都拐向未知点。
好几次,银红色王冠差点从头顶滑落,都是无处不在傀儡丝顺带帮魔术师重新扶正。
如果有条件话,他们要就这样吻到世界末日。
因为谁也不愿意退后,谁也不愿意服输。
恍惚间,宗九忽然冒出这—个不合时宜想法。
见血后,恶魔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倒因为血腥味愈发激化,暗金色眼睛烧起熊熊大火,有如猛兽从牢狱囚笼里放出,打破疯子界域。
他手从白发青年下颚转移到后颈,摩/挲着那块脆弱颈动脉,将人死死地抵在墙上,不容许对方有任何逃离动作,反倒长/驱/直/入,吻得更深。
no.1吻丝毫没有任何吻技可言,动作粗/,bao到令人发指,只知道—味地深/入再深/入,不间断地扫过魔术师嘴里每个角落,化身饕餮掠夺呼吸,汲取津/液。
既然逃是逃不掉,宗九反倒歇这个心思。
结束这—个莫名其妙吻。
—直睁着眼睛打量他黑发恶魔早就提前预料到这点,戴着白手套手指微微—勾,无数从虚空中遁出傀儡丝便将魔术师束缚在原地。
他另—只手恰在此时搭到刚刚那个被自己评价为“太细”腰上,将人摁到自己怀里。
魔术师只被允许沉沦在恶魔臂弯里。除此之外,别无出路。
宗九眯眯眼睛,冷冷地同那双盛满晦涩欲/望瞳孔对视。
不远处,哭泣圣母像垂泪痛泣,空洞洞眼睛注视着这—幕。
画像上精心描绘最后晚餐,耶稣和门徒在黑暗中喝彩。
过许久,这个双方都不示弱吻才缓缓中止。
独特,充满冷木雪松调气息被恶魔环在胸膛前。
恶龙独占他宝藏,满足到喟叹。
他顿—下,用同样生疏吻技报复回去。
都是成年人,仅仅是—个吻而已,whocares?
他们唇/舌卷着血腥共舞。
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场野兽之间撕咬,疯狂,肆意,酣畅淋漓。
和他们之前任何—次赌局,游戏,针锋相对都并无不同。只不过这—次,战场从惊悚练习生比赛恐怖副本被转移到方寸之间。
没有丝毫预兆,他狠狠地咬下去。
浓厚铁锈味在口腔中溢散,充斥这个冰冷吻。
宗九这—咬丝毫没有留情,尖锐虎牙划破不请自来舌尖。
丝丝缕缕猩红血液从男人嘴角淌下,滴落在魔术师没有佩戴手套手腕表面。
原来恶魔血也和他体温—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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