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导跟谢时冶说许多亲密动作,比如吻耳,摸腿,等等,要他拿出第场拍床戏气势。
虽然谢时冶很怀疑这是钟昌明在打击报复,但导演也不是瞎搞,他确实很担心已经恋爱两位男主演并不能够拿出最好状态拍这个戏。
所以钟昌明特意叮嘱谢时冶很多,等真正开拍时候,谢时冶听话地将文瑶楼在怀里,先从耳廓亲下去。
钟昌明紧紧盯着镜头,拍段便喊停。三番两次下来,谢时冶都开始喘气,再看场外,傅煦面无表情,手里拿着个烟盒,来回在掌心敲弄,很有节奏,下又下。
“他惧内。”傅煦点都不给钟昌明面子。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哄好师娘,还怕什师父。谢时冶知道他心中有数,就没那担心。
今天是最后场戏,白长安,白起风,金兰床戏。
白长安和白起风都是作为幻想相互交替出现,这是场让观众也不清楚,到底是谁幻想。
是金兰与白起风偷情时幻想,还是金兰与白长安床事幻想。
笑:“然后师娘就打包行李去欧洲看女儿去,叫师父接下来半个月自便。”
谢时冶咂舌:“这狠,老师会不会不高兴啊。”
傅煦看他眼:“谁叫他气跑媳妇。”
谢时冶脸瞬间红,差点没受住傅煦这句媳妇,他牙疼似捧着脸:“说什呢,没被气跑,这不是正好赶上公事出差吗?”
说完以后,心里还美滋滋,也不是很计较到底谁是媳妇,毕竟他在阳阳和高良面前,也把傅煦称作他老婆,惹得高良已经拉黑他三回。
总之不管是谁,两大男主都要先跟女主文瑶来段。
女主文瑶裹着浴巾坐在床边,很有点无动于衷意思。那能怎办,傅老师辣又不是辣给他看,谢大明星更不用说,对她都起不来反应。
她水灵灵大姑娘,在两个男人眼里,还没有彼此身体来得有吸引力。
实在没什好期待,不但嗨不起来,甚至还有点想看两个男人互相亲热。
这想想,倒还能激动点。
美完以后,继续操心:“钟导要是真生你气怎办,你别跟他开这大玩笑,他毕竟是你老师。”
说完以后,就发现傅煦笑着瞧他,把他都看得不好意思:“这样看干嘛?”
“担心吗?”傅煦笑道。
这不是废话,自家媳妇谁不操心,好在他这个媳妇是个聪明男人,傅煦好整以暇道:“没事,已经安排好师娘欧洲之行,她会玩得很愉快,很满意。”
谢时冶说:“那钟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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