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淡定道:“不是怂,是疼他,他怕这种事,作为他男人,当然要给他挡掉所有不好事情。”
高良不由叹息道:“想想以后可能给他们塞多少钱,就头疼。”
谢时冶笑:“辛苦工作这久,不就是为赚钱养家疼老婆吗?”
高良直接把电话挂,受不他肉麻,太恶心。
“有用!”社畜阳阳卑微回道。
谢时冶当着阳阳面换衣服,阳阳还在谢时冶腰上看到指印,足以见昨晚战况有多激烈。
缓过刚刚冲击后,阳阳又忍不住自己婆妈心理,操心道:“你今天打戏怎办?还能动吗?”
谢时冶穿上裤子,对着镜子给自己脖子上些痕迹上遮瑕:“没事,哥给推拿过。”弄得他身药油味。
这时高良拨通阳阳手机,让他把电话交给谢时冶。
阳阳过来敲门时候,傅煦正把他按在门上亲得难舍难分,谢时冶手都钻傅煦衣服里,放肆地勾勒肌肉线条。
门铃叮咚叮咚地响,谢时冶气喘吁吁地被放开,傅煦将他松散衬衣扣子颗颗系好,又给他整理好头发,这才送他出门。
谢时冶顶着通红唇与满脸纾解过后餍足,走出傅煦房门。
看见这样谢时冶,阳阳再也没办法自己骗自己,他脸三观崩塌地尾随着谢时冶回到房间,拿着电话,不知道该怎跟高良说,只好发条微信,充满感叹号那种。
高良回信在半分钟后抵达,没有多惊讶,倒更似果然如此,还说早知道谢时冶对傅煦没这简单。
高良在电话里言简意骇地问谢时冶道:“没有分手可能?”
“没有。”谢时冶回道。
高良:“注意安全,别被拍到。”
谢时冶:“嗯,你先做好准备,要是被拍到,要第时间买下来。”
高良忍不住调侃他:“你之前谈恋爱都没怂过啊,怎,现在跟傅煦害怕啊?”
阳阳握着手机,差点想钻到屏幕那头,对经纪人大喊你清醒点,跟谢时冶同样,你们都需要清醒点!
阳阳:“谢哥不是直男吗?”他知道事已至此,这直男两个字敲得连他都心虚。
高良冷静道:“年底分红翻倍。”
阳阳气苦道:“你这是用钱堵嘴!”
高良:“是,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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