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谢时冶准备那些套子都不是傅煦尺码,勉强戴上结果便是在激烈交合中,被弄破。
他被抱起来,这次没有再隔着东西,他们肉贴肉地拥抱,颠簸中被子滑落腰间,将他们裹在处,像朵盛开花。
花被风雨打得颤颤巍巍,颜色被溅得深深浅浅,摇晃身体被光折射出幽
谢时冶后面从来没被人碰过,开发感觉如此诡异,入侵倒错感让人呼吸微窒,漫长前期工作让谢时冶浑身上下都湿透,他掌心依然挡着半张脸,只露出被咬红唇。
傅煦攥着他脚踝,拖拽着他,将他扯到自己身下时,强硬地拉开他手。
谢时冶双眸是潮润,泛着微红,那脆弱神情足以让任何个欲火焚身人冷静下来。
傅煦更是如此,他怜惜地吻着他眼尾,那样虔诚,非常慎重:“怎,还是很疼吗?”
谢时冶摇头,他用带着鼻音声音道:“继续,想疼,这样才像真。”
。”
说完以后,时间没有任何声音,房间里静得可怕,谢时冶心中不安,想要放下手,却听见哔啵声,盖子被打开声音。
柚子味蔓延开来,甜涩味道,他呼吸逐渐急促,依然是捂住脸,直到身体被淋上片冰凉液体。
谢时冶浑身颤,腰部下意识紧绷往上抬,弯出片美好弧度。他脚趾蜷缩地压住床单,踩出大片褶皱。
依然是捂着脸,不愿松开。视觉无法用上后,听觉和嗅觉变得清晰又敏感。
被进去时候,谢时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脑海片恍惚,就像身处温水,又似凶猛海洋,温和频率,由慢至快,床抖动越发激烈,强悍力道将床头灯都震倒。
皮肤稍白,泛红手无措地抓住床单,修长指尖缠着布料,很快又在记强悍撞击下,被抖到床边,最后被另人握住手,十指相扣,紧紧握在处。
充斥在房间里,都不像谢时冶声音,被逼到极致哭腔,再也无法忍住喘息,在黏腻水声中,不时泄露喑哑呻吟。
美好腰臀无处不是指印,被大力揉动下,更隐秘地方都被糟践得不成样子。
床单星星点点不止是汗液,还有爱液,体液,那些本该有安全套承受白浊,都从隐秘之处淌下来。
直到同样炙热身躯压住他,傅煦声音叹息地在他耳边:“也怕弄疼你。”
谢时冶身体颤,腰身下意识紧绷往上抬,弯出片美好弧度。圆润臀线在轻薄布料下绷紧,他脚趾蜷缩着压着床单,踩出大片褶皱。
依然是捂着脸,不愿松开。视觉无法用上后,听觉和嗅觉变得清晰又敏感。
他感觉到傅煦手滚烫,压在冰凉液体上,几乎将他身上所有皮肤都变成敏感处,很快,他仅剩布料也被剥下,挂在脚踝处。
同样炙热身躯压住他,傅煦声音饱含情欲,沙哑隐忍,叹息地在他耳边喘着:“也怕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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