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揉揉耳朵,不敢看傅煦:“没多早。”
“骗人。”傅煦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最近花店都离这很远。”
傅煦劝他:“拍戏这辛苦,还是多睡会吧。”
谢时冶突然抬眼看傅煦下,眼神无奈又失落:“只是想送花给你,没考虑这多,也不想它到底远不远,早起会不会困。因为喜欢你,所以挑朵觉得开得最好给你,没想到保护得不好,它坏。”
“你可能觉得这做有点傻,与其送花,不如睡觉,但觉得值得。给你送花,这对来说更重要。”谢时冶直盯着地上那几片玫瑰说话,说着
傅煦刚进化妆间,就对上谢时冶眼睛,冲他笑笑,谢时冶想张嘴,无奈嘴唇正在上妆,只能眨眼回应。
他直偷看傅煦,傅煦感觉到,小声问他:“怎?”
就算傅煦再小声,化妆间空间这小,更何况化妆师们都离他们这近,听得到,谢时冶只能说没事。
傅煦也不知是不是看出什,先支走陈风,又让涂颜再去确定遍今天妆容,这时谢时冶便顺势把阿星叫出去喊服装老师。
等化妆间没人,谢时冶就急冲冲将怀里玫瑰掏出来,朵鲜花颤巍巍出现在空气中,早时开得正美,鲜艳欲滴,这时却奄奄息,皱皱巴巴,被狠狠捶残过似,还掉好几瓣到地上。
他还打声招呼:“早安。”
谢时冶看见她,惊喜得要命,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应,就往她后面迫切张望,看还有没有人要进来。
傅煦没来,陈风先到,身上拿着都是傅煦东西,还有早餐,送到谢时冶面前,是他喜欢可颂和偏甜咖啡。
咖啡消肿提神,谢时冶平日里常喝却讨厌苦味。以前硬是学着傅煦喝法,每次都苦出生理性盐水。有次被傅煦发现,傅煦惊讶问他:“这讨厌喝咖啡?”
谢时冶说不讨厌,只是讨厌苦。
谢时冶捏着那朵玫瑰,差点窒息,这也太上不台面,见傅煦也看着那花,他急着收回:“拿错。”
傅煦却抬手捏住花枝:“不是送?”
谢时冶干巴巴想说不是,却改主意,他垂下眼皮:“想藏着偷偷给你,没想到把它藏坏。”
“没事,很好看。”傅煦将玫瑰从他手里抽出来,左右看下,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插进去:“先将就下,晚点带回去。”
他像是对着花说,又像对谢时冶说。见谢时冶还是不太高兴,傅煦道:“辛苦你,起得很早吧。”
自那以后,傅煦给他咖啡都放足奶油和糖,饮起来很香甜。
谢时冶问陈风:“哥呢?”
大约是他许久没这样亲昵地喊过傅煦,陈风看起来很吃惊,回他道:“被导演叫过去,会过来。”
谢时冶放松地靠回椅子上,心想着藏在衣服里花,苦恼待会怎送出去,化妆间人太多,不方便。
等阿星来,他妆都上半,心里正着急,傅煦这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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