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逊透,做法也很糟糕。先控制不住感情是自己,如果要疏远,就应该像练武那段时间所做那样,从开始就毕恭毕敬,客客气气。
而不是放纵自己需求,控制不住自己去亲近,结果被撞得头破血流,知道疼才开始躲,躲也躲得不够高明,被傅煦看出来。
傅煦生气,他也应该生气。
没有谁会高兴被这样对待。
现在才觉得难过伤心,意识到自己有多悲惨,实在后知后觉。
他转下眼睛,找个借口:“以为你知道……你不是也看过吗?”
傅煦语气不变:“她没让复诊。”
谢时冶苦笑道:“是吗,那大概是很不正常吧。”
他给自己用不正常这个词汇,刺得傅煦露出不赞同神色。只是谢时冶垂着眸,没有看见。
谢时冶用卡打开房门:“哥,现在真很累,先睡,明天见。”
什好看。”说完以后,就发现傅煦在看他,只好心里给自己打气,尽量不避开视线,迎上傅煦眼睛。
傅煦眨眼频率并不快,沉默地看着个人时,可以冷淡,也可以深情,这是双能够千变万化,很好饰演每个角色眼睛,他眼睛会说话。
此时也在无声地告诉着谢时冶,他坚持。
谢时冶总是敌不过傅煦,谁能敌得过自己喜欢人。
所以谢时冶先松开手,将袋子交给傅煦。他没有说谎,这里面确实都是些助眠药,也真是齐医生交代他,让他过段时间去复诊。
如果早点看清自己处境,就知道不该去乞求那些无望感情。
消沉持续地占据着他脑子,但他知道,这些情绪不过是时罢。
等缓过这段阵子难受,调整好心态后,他又会想要傅煦,如果这份渴求能够停下,早就应该在几年前就做到。
事实证明他没有,执迷不悟,依然不死心
他要关上门,却被道力量阻挡住。
谢时冶心口跳,抬眼望去,只见傅煦手指扣住门,目光笔直又严厉地看着他,如同能望进他心底去,将他那些悲惨又见不得光念头尽数翻出。
这是让人招架不住眼神,谢时冶心头才涌出想要抗拒不适感,傅煦就将手指根根松开,而视线同收回手指起,缓而慢地敛起来。
傅煦说:“好好休息。”
谢时冶应声好,这次他将门关上,在原地站会,直到听见门外传来离开脚步声,谢时冶才松浑身力道,坐在地上,将药袋远远地扔开。
傅煦低着头,将那盒盒药拿出来,看上面药物成分,作用和副作用,看得很仔细,语气很低沉,他问:“怎不叫上?”
谢时冶说:“你已经陪过次。”
傅煦拿着药动作顿,然后将那盒药扔回袋子里,盒子碰撞出闷闷声响:“可以陪你第二次。”
他将袋子打结扎紧,递还给谢时冶:“上次为什不说?”
谢时冶好会才理解傅煦问是齐医生叫他复诊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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