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相熟,傅煦是真管不到涂颜喜欢说什。
见这种情况,谢时冶只能拿起咖啡灌,等自己化妆师阿星来,多说多错,还是闭嘴吧。
他早上起来洗个澡,头发都还没干,杯咖啡下去,整个人精神不少。今天他戏份没有这早开始,拍摄内容主要集中刘艺年,文瑶和傅煦身上。
戏里白长安将月生带回金家后,没有让月生继续出门跟他做生意,而是像模像样地让月生读书。
月生平日里住在金家,也不用干什活。
傅煦还没说话,谢时冶急道:“怎可能?!”或许是他语气太激烈,满含不可思议,以至于傅煦都忍不住看他眼。
谢时冶说:“昨晚和哥说话,说到半睡着。”他加重语气补充道:“在沙发上。”
涂颜然挑眉:“哦~原来如此!”她哦字发音千回百转,意味深长。
谢时冶说:“们是兄弟情,别乱想。”
涂颜画回他:“有说什吗,两个男起睡不奇怪啊,你不用跟解释。”
第二日谢时冶到化妆室时候,里面溢满浓郁咖啡香。傅煦已经到,正闭着眼靠在化妆椅上,涂颜正在给他上遮瑕,因为他眼下青黑比较严重。
谢时冶来时候,傅煦睁开右眼,从镜子里看他。谢时冶点头说早上好,涂颜拿着粉扑忙活,回他道:“早安。”
傅煦重新闭上眼睛,问他:“你昨晚什时候走?”
这话让涂颜露出吃惊神色,探究地看向谢时冶。
这种时候态度当然是越坦然越好,所以谢时冶落座在自己位置上:“差不多三点多时候,你怎也不叫醒?”
白长安无父无母,相当于在这个年纪认个弟弟。
当然他是问过金兰意见,金兰心善,没费多少力气便接受这件事,平日里也时常关心月生起居,希望他在金家过得舒服。
月生刚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便露出少年人
谢时冶感觉自己被她将军把,还哑口无言,他求助地看向傅煦,总不能他个人徒劳地解释吧。
傅煦接收他眼神,好声好气道:“阿颜,别欺负小冶。”
涂颜持续补刀:“老傅,你看谁都像欺负他,他哪有这弱,你别太偏心。”
傅煦也无言,朝谢时冶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管不,无能为力。
涂颜跟傅煦许多年,是傅煦专属化妆师。傅煦没演戏时候,她开个化妆工作室,等傅煦回来,涂颜就重新出山,两人认识多年,是老朋友。
他身前化妆桌放着咖啡与可颂,应该是傅煦给他带。
傅煦说:“你睡得很沉。”意思大概是他叫过,谢时冶没听见。
谢时冶露出腼腆笑容:“昨晚拍戏拍得太累。”
涂颜轻手轻脚地给傅煦化眉毛,眼睛有下没下地往谢时冶身上扫。谢时冶实在无法视而不见,无奈地跟涂颜说:“颜姐,你怎老是看,脸上长花?”
涂颜直起腰,语出惊人:“你们昨晚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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