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握着怀表,施力扯下:“以为不想要。”
傅煦顺从他意思,松开链身,谢时冶宝贝地收起,还将傅煦手里丝绒口袋都拿过去,用来装怀表:“谢谢哥。”
傅煦见他这个模样,开玩笑道:“有说送你吗?”
他将表揣进口袋里,还拍拍,露出个真心实意笑容:“就是。”
傅煦听脸上露出点笑容,他拿着那丝绒袋子,来到谢时冶面前。
谢时冶仰起头,随手将旁边椅子拉过来:“坐吧,哥。”
傅煦没有坐,而是叫他把手伸出来。
谢时冶心里突然有种奇怪预感,他将手摊平,放到傅煦眼前。
傅煦打开那个丝绒袋子,将里面东西取出。件冰凉沉重物体落在他手里,玻璃盖将阳光反射成极亮光斑,从谢时冶眼前晃过,谢时冶却没有眨眼,他舍不得眨。
下变烫起来,他轻咳声,小声道:“也没多喜欢。”
他把怀表放在桌上,不再去看它,后来书桌也没那怀表,大概是道具师过来将它收走。
等真正找不到那怀表,谢时冶心里就后悔。
如果他能少点迟疑和犹豫,就没那多懊恼和不甘。人是这样,事也是这样。
大概是惦记在心里,不由想那表好几天,谢时冶还是想要,于是他让阳阳去问问美术组,看那个怀表是不是真古董,不是话,就问那边要过来吧,他留作纪念。
谢时冶五指收拢,握住那个怀表,傅煦指尖还缠着那链子,没有立刻松给他。
不知怎地,他就是明白傅煦意思,他求饶似地说:“给吧。”
傅煦挑眉:“真喜欢?”
谢时冶:“真喜欢。”
傅煦:“看不出来,你开始怎不要?”
阳阳很快就回他消息,说那个怀表已经被人要走。
他听有点失望,阳阳问他,要不要去问下是被谁要走。
谢时冶说不用,既然别人都要,就没有再去抢道理,这样不好。
空调很快被送到剧组里,现场温度降许多,有效缓解闷热。谢时冶现在下戏就有地方去,陈风和阳阳会将他们椅子放在空调面前,再将冷饮放好,日子比之前好过许多。
谢时冶坐在空调前,舒服得眼睛都眯起,这时候陈风走过来,将个丝绒袋子交给傅煦,弯腰下来在傅煦耳边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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