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时冶按摩半途而废,关心收得这快,傅煦动动唇,想说其实断断续续抱个大男人个小时这久,还是很辛苦,但这话显然是打自己脸。
而谢时冶已经端起冰咖啡喝,还拿这个小风扇吹,注意到他视线,爽朗地冲他笑笑:“哥也要小风扇吗?”
傅煦叹口气
但是他在这场戏份里,只负责昏迷就好,傅煦比较辛苦,要直抱着他,还是公主抱,反复拍个小时样子。
哪怕是傅煦,拍到后来,额头上都出现层薄薄汗,看起来很辛苦。
谢时冶心疼坏,又不敢直接跟导演叫板,只能在中途休息时候,忍不住伸手给傅煦揉揉胳膊,捏捏手腕:“钟导今天怎回事,这难搞?”
傅煦听笑,嘴上还是要说他:“不能这说老师,老师重复拍这段自然有他道理。”
谢时冶心里嘀咕:狗屁道理,他就是瞎折腾。
山洞戏结束当天,傅煦也有戏份,谢时冶浑身浴血地投入傅煦怀里,脸上鲜血都蹭在傅煦下巴,将那张本就冷硬凉薄脸,沾上血腥气。
钟昌明盯着镜头里傅煦神态变化,从那扫过洞里尸体时所展现出来属于白起风冷血眼神,足以让观众觉得从心理泛起不适。
但垂眸望向怀里人那刻,神情就像高山上最难融化那捧雪,遇见初升太阳,化成春水,软得沓糊涂。
钟昌明喊卡,手指搓着下巴,倒也没说不用这条,就是让他们多拍几遍,换种方式饰演。
还专门将傅煦喊过来,叫他将目光收敛点,白起风是很在乎他师兄没错,但这种眼神有点过头。
他明面上却作出副理解模样:“嗯,倒没什,就是你明天起来胳膊肯定得疼。”
谢时冶其实揉得并不算好,甚至力道有点太大,有点疼。但傅煦也没有拒绝,谢时冶内疚,想给他做点什,按摩也是心意,那就让谢时冶做吧,也没什。
傅煦说:“有基本功打底,不会多难受。”
谢时冶问他:“记得你大学时候就有在练武,现在还在练吗?”
傅煦点头,谢时冶就把手从他胳膊上撤下来:“原来是这样,哥你身体素质好着呢,明天应该不疼。”他多少放心些。
傅煦听着不时点头,等重新再拍时,果然如钟昌明所说,收敛许多,但钟昌明又觉得不对味,总觉得傅煦饰演白起风失去那股疯劲。
白起风这个角色,说白就是爱恨极致,爱到极致,恨也极致,嚣张又任性,却对真正在乎人,即使时低到尘埃里也心甘情愿。
要是不疯,也做不出来将山洞里那些幸存者弄死,只让他师兄活着疯事。他没把人命看在眼里,即使是那个年代,这个做法也过头,令人诟病。
但是白起风不管,他只随心,极其护短,只因他师兄被这些人欺负。
个镜头重复拍不下十次,这对傅煦来说,几乎是从未有过,连谢时冶都感觉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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