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傅老师,你推做什,要把衣服拿到车上去。”
“现在不要进去。”傅煦说。
阳阳莫名道:“为什?”
傅煦:“总之不许进去。”
阳阳无语声音传来:“行吧不进去,傅老师你先松开,你力气也太大吧,肩膀都疼死。”
谢时冶光着很放心,加上他现在心里很不痛快,半点不想再套上那件闷热戏服。
他塞着耳机,玩射击游戏,他火气十足,枪枪爆头,简直超神,人分数带整队,引队友频道人都在刷666,说他牛逼。
枪声太密集,谢时冶玩得也很专注,根本没听见有人在敲他车门。
声又声,正好谢时冶被人偷袭击中枪,他踢下前方皮椅,脚还搭在上面,专心致志在手机屏幕上,忙着逃离,给自己用绷带回血。
保姆车门被人拉开,车外人也被车里景致吓跳。
来只是怀疑,再看两个人靠在起,贴很近,刘艺年年纪小,性格贴心,模样帅气,确实是个很优秀年轻人。
意识到刘艺年很好,跟傅煦很配那刻,谢时冶只觉得周围空气都稀薄起来,令他呼吸不畅。
谢时冶起身,喊下刘艺年,他将自己椅子推给对方:“你坐这个吧,站着也不方便。”
刘艺年没有接:“你坐吧,没关系。”
谢时冶坚持道:“你坐,回车上。”
谢时冶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将车门拉开,鼻尖上全是汗,他被车外热浪熏红脸颊,看着车外两个人:“怎?”
傅煦背对着他,身子还是僵,阳阳目光落在他身上,看他扣子都没系好,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然道:“谢哥,都叫你不要随便在车里脱光。”
谢时冶尴尬道:“说什呢,没脱光,别搞得跟个变态样。”
傅煦没有回身,他问阳阳:“小冶经常在车里这样?”
只见谢时冶条腿支在黑色皮椅上,身上只又条毯子半遮半掩,瞧着就像什也没穿,头发凌乱,手里捧着手机,眼睛因为惊吓而瞪圆,看着车外人。
横陈在黑皮椅上白皙身体,被深红所缠绕,这画面构成相当旖旎艳色,足够冲击,令人遐想。
傅煦扶着车门,不到秒就将车门关上。
关得很重,车身都被那力道带得晃动下。
谢时冶僵硬地收起腿,听到车外传来阳阳声音:“谢哥不在里面吗?”
刘艺年只好接过来,跟他说谢谢。
谢时冶转身离开,回保姆车上休息。他是疯才空调车不待,在闷热室外找不痛快。
他浑身是汗回到开着空调保姆车上,口气喝整支冰水,才勉强压住心头那股烦躁情绪。
谢时冶将戏服脱,把裤子也给脱,用毛巾擦拭掉身上汗,也没把衣服穿上,只用条他平日在车上睡觉会用深红绒毯盖着腰腹,拿出手机玩。
因为没人会无缘无故地靠近他保姆车,更不可能门也不敲地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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