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看他眼,突然笑,边笑边摇头:“哪有送人东西还带收回道理?”
谢时冶自己也觉得说不过去,又想着自己做什要送傅煦盆玉树。
明明有那多合适可以送,偏偏选最笨拙那盆。
傅煦起身,拉开落地窗,谢时冶惊讶地发现,玉树就放在阳台那里,却不是简单地放着,还有盏植物用生长灯对着它照。
谢时冶看着那盏灯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还能这样?”
不像玫瑰娇柔,没有蔷薇清香,只是普通玉树。
除名字好听点,好像没有更多优点。
傅煦拿着药盒走过来,从里面拿出消毒酒精,给谢时冶抹点,再贴上创可贴。
傅煦低着头,边给他弄边问:“在找什?”
谢时冶:“什?”
来以为没人看到,肩膀却被拍拍,盒去头去尾龙虾递到他面前,傅煦问他:“扎到手?”
谢时冶:“不是很会剥这些。”
傅煦说:“看看?”
谢时冶把手指递过去,指尖点粉,被扎出个小伤口,有血珠子滲出来。
傅煦皱眉道:“房间有创可贴,要吗?”
傅煦弯腰摆弄下灯:“听说很难开花,所以很好奇,到底多难开。”
傅煦:“在找玉树吗?”
谢时冶这才反应过来,他进房间后,自以为不明显目光寻找,落进傅煦眼里,是真很明显。
创可贴已经贴好,谢时冶将手指抽回来,拇指下意识去摸创可贴表面,纹理有点粗糙,却是保护伤口最好隔层。
谢时冶说:“嗯,你觉得玉树怎样?”
他想想,又说:“如果你不喜欢话,可以叫阳阳过来搬走,再送你点别。”
谢时冶点头,傅煦就起身,将谢时冶带到他房间里。
离开那乱糟糟闹哄哄房间,下就感觉出两个人之间安静来。
傅煦开门后,跟谢时冶说:“坐,等会。”
谢时冶就坐到沙发上,像是随便地看傅煦房间圈,没看到那盆玉树。
他有点失望,却也没有很失望。不放在房间也是正常,毕竟这大盆植物,在房间里很碍事,也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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