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没有武功,你还想出山?”
白起风没回头:“想。”
白长安:“为什?”
白起风:“这个天下迟早要乱,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强大起来。”
“师兄,你不要天真,躲在这里有什用,不到十年,就哪都没有清静地。”
白起风重重地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求师父成全,弟子想要出山。”
师父猛地咳嗽起来,白长安茫然地看着白起风,却不能换来对方个眼神。
这个惯来在他面前乖巧师弟,在此刻,却不会再看他眼。
师父捂着胸口,声音浑浊道:“派中人,从不参与政事,何况你要投奔是那些杀人不眨眼军阀。教你武功,不是让你杀人用!”
说完师父又撕心裂肺地咳起来,天上道惊雷轰然响起,天地间白茫片。视野从极亮到暗,白长安听见师父说:“长安,收回他武功。”
白长安和金兰相处日渐多起来,于此同时,白起风也越来越少回到道观里。
白长安很是忧心,但却没有任何方法能够留住这个师弟。
那日终于还是来到,师父久病在床,也不知道白起风在里面跟师父谈什,师父竟然勃然大怒,将药碗都摔碎。
白长安在门外按耐不住,终于还是闯进去。
天阴下来,雷云隐现,狂风将落叶卷起来,房中摇摇晃晃抹昏暗烛光,映入眼帘,是白起风跪得笔直身子和碎在他脚边瓷片。
下秒,他背心就被白长安重重拍,整个人都飞出去,他重重摔出去,撞在墙上,吐出口鲜血。
白长安紧随而上,又要掌,这时候本能占据上风,白起风回手。
两个自幼亲密,不是兄弟,更甚
声又声雷声中,白起风慢慢地从地上起身,走出去。他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白长安说:“来吧。”
白长安跟着走出去,关上门。白起风站在小院子里,萧瑟落叶挨在他脚边,天彻底沉下去,地上片昏暗。
白起风说:“师兄,对不起。”
他双手背在身后,将脆弱背部,bao露在白长安面前。他让白长安废他武功,用温顺姿态表示他不会反抗。
白长安却在那刻落泪,他抬手,摆出八卦掌起手式,却迟迟没有攻出去。
白长安提着颗心,走到白起风身边跟着跪下,将脑袋埋下去:“师父别生气,起风他不是有意,都是这个当师兄错。”
师父靠在床头,声音嘶哑道:“你知道他说什吗,你就想揽在自己身上。”
白长安将头抬起来,转过去看师弟眼。师弟脑袋上淌着血,面容倔强,看向他时,却眼神闪躲。
白长安双手微微收紧,抓住衣服,他说:“不管你说什,你同师父认错,这辈子都不要再提起今日跟师父说事。”
白起风望着他,看他颤抖嘴唇,哀求眼神,面上隐约能见动摇神色,但很快地,这抹动摇就被更大野心给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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