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大二,马上大三,他也参加那个典礼,希望能跟傅煦见面。
找到傅煦班级,都还没开口问,他班里人就麻木地说句:“傅煦不来,他不在。”看来是被人问多,看到陌生人过来说话,就知道是来找傅煦。
傅煦又拿奖,作为最年轻影帝,名气很大。多少人甚至多少媒体都希望在学校里看到他,很可惜,傅煦根本没来。
谢时冶其实早就预料到,但真知道傅煦没来,还是很失望。
他去傅煦住过宿舍,今天退宿,宿舍里其余人都在收拾东西,其中有个认识他,见谢时冶来,问他:“来找傅煦?他今天没来。”
谢时冶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没事,反正也没有很喜欢ktv那种地方,吵死。”
傅煦还是觉得抱歉,说下次请他吃饭,就不喝酒。
谢时冶说:“不喝,你也不要喝。”
傅煦说好,他视线落在谢时冶身上,忽然说:“你衣服散。”
谢时冶睡觉时候穿酒店浴袍,自己衣服送去前台干洗。里面光溜溜什都没有,现在腰带打结散,露出大片腰腹。
捏自己鼻梁骨,那里疼得厉害,涨得发痛:“不是还在饭店吃饭吗?”
他突然想起来,疑惑道:“喝醉?”
谢时冶手轻轻抖起来,水稍微洒出来些,他喉咙发紧,个音节发几次,才勉强说出话来:“所以之后事你都不记得?”
傅煦意识到不对:“什事?发生什?”
谢时冶是他们戏剧班成绩最好学生,他老师不止次夸过他有天份。
谢时冶说:“知道,就过来看看。”
那个人突然想起个事,从傅煦那张已经成个空木板床上,拖出个黑色包。那是吉他包,他把包递给谢时冶:“傅煦走之前叫送你,直
傅煦反应挺平淡,既不尴尬,又不紧张,只是提醒他句,就跟每个直男会做那样。
谢时冶将浴袍收拢,将身体紧紧掩住:“那先回房间。”
傅煦说好。
但是最终,傅煦还是没有实现他说过约定,他大四出去拍戏,直到毕业都没回来,甚至连毕业证都是他家里人过来帮他拿。
傅煦毕业那天,学校下雨。雨不大,毕业典礼照常进行。
他深深吸口气,再缓缓吐出,他调动面上每个部位,努力挤出个笑。个适合他,属于傅煦乖巧学弟笑容。
他说:“哥你酒量是真差,还傻乎乎,问你家在哪还不肯说。本来都要去唱k,又不放心你,只好把你带来酒店。”
他还说:“喝醉还不肯被人扶,叫你自己擦脸,还非要伺候,跟个小孩样。”
谢时冶边笑边抱怨,语气轻松,学弟人设立得很稳,说得他自己几乎都要信。
傅煦被他说得歉然,捂着额头道:“对不起啊,明明该让你和社员好好聚聚,却让你来照顾这个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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