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下车去
到地下停车场,谢时冶才想起问傅煦去哪吃,虽然是他先提,但这附近哪家烧烤好吃,他还真不知道。
直到上车,傅煦开车,见人直接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导航已经开启,谢时冶问:“你已经定好地方吗?”
傅煦点头,左手开车,右手打开内置抽屉:“有水有糖有烟,你自便。”
谢时冶从里面翻出盒薄荷糖,很显然,这是抽完烟以后再吃。谢时冶将抽屉推回去,傅煦余光留意到他动作:“都不要?”
谢时冶说不要,薄荷味糖太辣,他不喜欢。
傅煦眉梢微挑,这下他可算知道柚子味是从哪来。
两个人出房间,正好撞上阳阳。阳阳抱着堆衣服,眼巴巴地看着谢时冶和傅煦:“谢哥你去哪?”
高良才给他打电话,跟他千叮咛万嘱咐,让他看紧谢时冶,别再跟傅影帝搅和在起。
阳阳觉得高良总是在操心谢时冶,像操心自家白菜,天天防着人偷。
但是偷白菜这事吧,防得再紧,也架不住白菜自己长脚跟人跑啊。
跟哄孩子似。
谢时冶抽出旁纸巾擦脸,红着只眼睛认真反驳:“这不是哭,只是生理性盐水。”
傅煦笑吟吟,将双手摊在谢时冶面前:“好吧,手上全是你生理性盐水。”
谢时冶无奈,他连抽几张纸巾,压进傅煦手掌里:“给,自己擦。”
说完他重新对着镜子摘下隐形,滴眼药水,再换上框架眼镜。
没多久,他突然问句:“有薯片吗?”
傅煦好笑道:“怎会有人在车上放薯片。”
谢时冶:“也是。”说完他舔下嘴,好久没吃过薯片,自从开始减重,薯片只能活在他怀念当中,压根不可能碰到实体。
傅煦忽然说:“没油,先去加个油。”
傅煦将车开进加油站,加油时候,谢时冶放低座椅,压下帽子,生怕被人看见。
谢白菜拍拍阳阳肩膀:“出去吃个宵夜。”
阳阳继续眼巴巴地看着谢明星:“方便带上吗?”
谢时冶想也不想:“不方便,你早点睡,不用等。”
说罢他潇洒地走,傅煦对他礼貌地笑下,也跟着走。
阳阳艰难地抱着衣服,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两个人背影,可怜弱小又无助,第无数次怀疑自己会被高良炒鱿鱼。
傅煦问:“你近视?记得你大学时候不近视啊?”
谢时冶心想,那时候当然不近视,后来有事没事刷手机,有档期就没日没夜补某人电影,补某人综艺,补某人采访,还都用投影仪,将某人脸放大看。
投影仪必须在光线极暗地方才能看得清,久而久之,就近视。
他看某人眼,心想罪魁祸首问他为什近视,他倒是想继续加深度数,可是某人后来退圈,想看也没得看。
戴上帽子,换上件卫衣,谢时冶还背个包,口罩湿巾钱包口香糖充电宝,还有支柚子味唇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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