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不听他,翻出几个丝绒盒子,他带也不多,只有三块,都价格不菲。
他选中其中款,让傅煦伸出手,他亲自替人戴上。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出声,房间里只有咖啡机装满杯子水流声,滴声响,连咖啡机动静也没。
戴好表后,谢时冶刚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有点哑。
他咳下,清清嗓子:“头发你会弄吧。”
。”
傅煦只好站起声,手指抓着衣服下摆往上掀。
他不是没脱过衣服,在化妆间里换衣服时常有事,但他没有尝试过只有谢时冶在情况下换衣服。
有些事不能细想,细想反而更显得有猫腻,做贼心虚。
傅煦不做贼,自然也不心虚。他不躲不避,速度正常地换好衬衣,接着换裤子。
傅煦嗯声,收回手,像是在打量手腕上表:“得留意,别给你碰坏。”
谢时冶说:“碰坏也没事,不值多少钱,不是品牌商,是自己。”
他抬眼,恰好撞进傅煦双眼里,那里有着浅淡笑意,傅煦抬起手来,轻轻地晃下:“你骗,明明这表要是坏,《出世》这部电影演员费就全得赔给你,说不定还要倒贴。”
谢时冶好笑摇头,低声地说句胡说八道。
这表在他心里确实不贵,甚至比不上傅煦对他笑笑。
这时谢时冶起身走到咖啡机前,侧对着他问:“你要喝咖啡吗?”
只听声利落拉链声,皮带扣细碎作响,傅煦声音传来:“嗯,请给也来杯。”
等咖啡泡好,傅煦衣服也穿好,果然和谢时冶想象那样,是冰冷又禁欲调调,扣子系到喉结下方,而此时傅煦正垂着眸扣右手腕上扣子,动作间是种男人性感。
谢时冶喉结滑动下,仓促地移开视线:“差块表。”
傅煦说:“表就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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