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永川大学工作
那
多年，和她也就隔几个小时车程，但从没来看过她，就算知道名字又怎样？
顶多以后和老林斗嘴时，有件可以反制老林
工具？
在那次研讨会上，裴之站出来反对冯教授所支持观点。
她和裴之
样，不喜欢冯教授观点，但那是因为她是奥数教育既得利益者。
换到另外立场上，冯教授关于奥数那些观点，她其实是可以理解并且接受。
林朝夕皱皱眉，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远。老林跟他相认，干嘛要打电话给个研究所主任？
还是秘书处可能性更大。
林朝夕愣住，细想下去。
老林那句“是
”说得非常果断，在此之前没说要找“某某某”，说明他知道接电话那位就是他第时间要找人。
按照常理，秘书处有不同人值班接听电话，所以……会是妈妈吗？
她边这想，边去翻目录，找研究所职员名单究竟在哪页。
说来也是很巧，目录页后就是学校当年大事记。
利找到老林名字，老林还是当年优秀毕业生。
毕业于永川大学有什好隐瞒，还要编自己“肄业”，好歹也是名校呢……
林朝夕松口气。
现在，她知道老林毕业院校，却还是不知道老林那通电话究竟打给谁。
当时她也没看到最后两位，如果个学校各科室电话号码接近，她其实也不能完全确定老林定是致电应用数学研究所。
她从包里掏出纸笔，记下秘书处成员名单，并合上年鉴。
陆志浩：“没事？”
“差不多。”林朝夕把纸塞进口袋。
如果她想知道妈妈是谁，直接把名字报给老林，观察老林表情，就可以知道答案。
但这件事真有意义吗？
林朝夕扫眼，就找到她要找东西。
xx年x月x日，国立永川大学朝开干部教师大会宣布任免决定：苏安之同志任永川大学心理系主任、党委书记;冯德明同志任永川大学应用数学研究所主任。
记录时代久远，印在脆而黄年鉴上，看上去毫不起眼，可林朝夕心底却莫名颤颤。
研究所主任是老王口中“冯泰斗”。近来因同图构问题，和曾教授有点不对付。
说起来，她和冯教授还见过面。芝士世界初中时，冯教授旗帜鲜明反对过奥林匹克数学普及化，并出席过次教学研讨会、而她和裴之，他们作为奥数夏令营学生受邀出席那次研讨会。
所以她又跑回书架前，抽出她小学五年级时那本永川大学年鉴，翻到科室电话那栏。
手指点着号码，从上往下扫去，她开始核对每个电话。不同科室、研究所电话都差最后四位，也就是说021-576323xx这个号码肯定属于应用数学研究所。
接下来是次级办公室电话。
应用数学研究所下各部门电话都不同，而021-576323xx这个号码，有可能是属于……
研究所秘书处或者——主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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