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明天去这些学校看看吧，问问具体情况再说。”林朝夕说。
——
林朝夕觉得自己壮硕如牛。
既是生理期，又淋雨吹风，第二天起来竟活蹦乱跳。
她和张叔平撒
个谎，先说自己要去看医生，然后去宿舍拿上零钱，很高兴地和她两个人在永川市各大中专技校跑起来。
当时马萍萍说，包小萌可能读不上中专，其实是在恐吓她。
中专实行注册入学，由考生持中考成绩单到校报到录取。
因此只要学校愿意接收，包小萌这样
成绩，仍有被接收可能性。
但前提是：学校愿意接收。
接下来工作就更加简单。
包小萌低下头：“所以还是痴心妄想吧？”
林朝夕很想揉揉她头，说“其实和你
样啊”可现在，她却很严肃地说：“现在来说，你是。”
包小萌抽噎下，却没有说任何丧气地说，她手指点在第条上。
“没填志愿，而且分数很低很低，还有可能读高中吗？”
“可能性非常小。”林朝夕回答，“除非用钱买进去。”
如果包小萌要追上她，那
首先要读本科。
国家对于成人高考没有限制，但要通过资格审查，必须证明自己掌握高中知识，也就是说，三条路。
1.出具高中毕业证或结业证书
2.职业高中、中专、技校毕业证。
3.街道出示证明，证明你已经具有高中知识。
现在中考招生已接近尾声，好学校名额已经招满，所以她们先打电话咨询下接收外地学生学校。
开始就碰到几个钉子。
三所学校直接说他们永川不收安宁市
她们开始分析省内职业高中、中专、技校文化课教学质量过硬，并查看分数线，考察哪些学校以包小萌成绩能够去就读。
结果是：好学校，基本没有。
从黑网吧出来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十点多。
包小萌拿着那本蓝底练习册，上面记满她们几个小时内找到所有学校，筛选完成后，最后剩下5所学校，全在永川。
包小萌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这几个学校要求中考分数都好高，怎可能收……”
“那只有第二条啊。”她说，“其实你问，喜不喜欢饰品，就想建议去读个类似中专技校？”
林朝夕老脸红，小萌同志怎突然这机智：“别人建议，都只是建议，关键看你到底想要什。”
“想像你样，去读中专，然后参加高考。”包小萌抬起头，很认真地重复道。
她以前或许会劝包小萌“其实你没必要如样”。可现在，听到包小萌这说，她竟然有点想哭。
——
“第3条好像很简单啊……”包小萌说。
林朝夕没有回答，只是摊开本子，在上面写三道题。
“这是高考数学送分3道填空题题型。”
包小萌低头看着桌上三行题目，手微微颤抖。
“高考不简单，大部分学生都认真准备3年来应对这场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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